单刀直入,追击匈奴。
却没成想,一切都不过是皇室和匈奴做的一场戏罢了,不仅没有援军,严墨等人还被团团包围,众人血战三天三夜,终是严墨提着匈奴首领的首级登上城楼。
那一战胜了,可是跟随严墨征战多年的亲随死伤殆尽,仅剩顺二一人依旧跟在严墨身边。
从青北归京后,严墨直接冲进了皇宫,用那柄沾满了鲜血的宝剑直指坐在上首的那位九五至尊,厉声诘问。
皇帝含糊其辞,严墨深知自己势单力薄,无力与皇室为敌,这才接受了封王。
时希垂着头没有作声,顺二也猜不到她在想什么,时至今日,他再想起那日的一战,依旧是直打寒颤。
时希走到严墨卧房门口,里边黑漆漆的,没有点灯。
她遣退顺二,推门进去。
门发出“吱呀”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极为刺耳。
“严墨?”时希摸着门框,顺着墙根缓缓往里挪。
她怕黑啊!
“严墨?”
时希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房间,依旧是没人回应。
她摸索着走到床边,被不知名的东西绊了一跤,却摔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你怎么来了?”严墨紧紧锢着时希,哑声问道。
他明明吩咐过顺二不准带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