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给父王,折煞太子的颜面,就只能借助何武成的手。
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自己能指望的只有何武成,他那位兄长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断然不会帮助自己。
结果千叮嘱万嘱咐后,如此重要的事情这小子还是搞砸了,萧念河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中的失望之情。
揉了揉泛痛的太阳穴,萧念河拿起筷子捻了一根赤龙笋放入口中,边品嚼边望向远方。
现在是晌午时分,江边的空气却仍旧湿冷,寒阳遮蔽在云雾后,河堤处因为封城戒严空旷无人,只有...
恩?怎么有一个人在跑。
萧念河淡淡瞥了眼下方那突兀的身影,旋即收回视线看向身前的木案,其上陆陆续续已经摆满了各式佳肴,都是缘清茶楼最出名的菜式。
“唉...无友人对饮,失美人作陪。”
萧念河暗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知怎么他突然理解起了朱吾世。
“避开京城那些庸脂俗粉,能带着心爱之人南下游山玩水,好一个潇洒快活的朱候,相比之下...”
萧念河举起一杯清酒一饮而尽,仰面栽倒,看着雾蒙蒙的天空感慨道:
“笼中雀,一步登天,失足粉身碎骨,帝王家,谁人懂我,终是行不由心...”
就在二皇子心烦意乱,感慨人生路不平时,楼下一位布衣小生终于气喘吁吁的穿过河上回廊,来到了缘清茶楼牌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