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昀一行人带着许典辞别许家庄的乡亲们,返回任器城,途中遇到另一路追剿匪徒的程渊。程渊观此人内息深厚,身材高大,问道:
“王爷这位是?”
魏昀坐在马背上,一脸的喜悦之情,说道:
“这是本王遇到的壮士,名为许典。回到王府中,即刻任命为侍卫长,我的安全今后就靠许典你了。”
对着许典微微一笑。
侍卫长,自古不是心腹近臣不可待当。一旁的许典万万没想到,自己新投靠的主公,便被委以如此重任。投去感激的目光,庄重的抬手一礼道:
“王爷如此信任许典,许典虽粉身碎骨,无以为报。”
同样对着程穆微微拱手,算是打个招呼。
程穆闻言不再多问,与魏昀汇报此次剿匪成果:
“属下已把孙鹏军夫妻二人送入城中,此次共剿灭匪众二百一十人,投降百余人。其中匪头赵飞鹰已经伏诛,不知王爷要如何处置那些投降的人?”
“把他们充入军中,严加调教,之后发配到边疆去。”
“遵令!”
······
岄王府中,羽裳来到王府门口,端庄娴静的站着,眼中还是有着一丝担心,想着带着那么多人,剿灭一些没有正规训练的匪众,应是问题不大。
可是心中还是挂念着魏昀,想着他有没有受伤,没长时间骑过马,不知道颠倒着能否习惯。
久在这时,孙鹏军带着妻子先来到王府,见到羽裳,之道这是魏昀亲近之人,抬手一礼:
“见过羽裳姑娘。”
羽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顾向后面看去,那个想见的身影却没有看到。
孙鹏军也之道羽裳心中所想,急忙道:
“盘龙山的匪众已经被王爷击溃,只剩几十人逃下山去。王爷和程渊将军应该去追山匪余孽了,羽裳姑娘不用担心。”
羽裳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请孙鹏军和其妻子二人进去,去王府内堂的路上,还是忍不住的询问道:
“王爷此次可有受伤?”
孙鹏军如实回答道:
“王爷武学已是不俗,寻常匪徒根本不能近到王爷身边。面对着十数名山匪,王爷仍是气定神闲,轻松应对。”
羽裳眼中露出一丝得意,脚步轻快了许多。
羽裳请孙鹏军夫妻二人现在大堂中稍等片刻,等待魏昀和去军营查看的宁璎回来。
魏昀与程穆自任器城外军营便别过,带着许典策马进去城中,直奔岄王府,心想‘这么长时间,宁姐和羽裳应该担心了。’
宁璎和魏昀先后进去王府中,宁璎刚刚坐下,就看到魏昀身穿铠甲进去大堂之中。
未等宁璎说些什么,一旁的孙鹏军拉着妻子连忙向前,在魏昀面前跪倒在地,拜倒:
“多谢王爷救我夫妻二人,王爷以国士待我,叫我以先生,现在又与鹏军夫妻有救命之恩。这条命以后就是王爷的,鹏军必以国士报之助王爷成就伟业。”
魏昀急忙将其搀扶起来,笑道:
”先生为本王出力颇多,遇到危险,魏昀怎能视之无睹,应该的。“
孙鹏军父妻二人感激之情尽露于脸上。以前孙鹏军是因为觉得王爷魏昀重视自己,委托于大任,自己可以施展心中的抱负。现在不同,哪怕为了魏昀去死,孙鹏军此刻也不有一丝犹豫了。
魏昀搀着孙鹏军回到座位,安抚其坐下。
一旁的羽裳连忙走到魏昀的身边,细心的为魏昀卸下铠甲。仔细查看魏昀身上的每一个地方,看到魏昀确实没有受伤,心中安定了下来。
里面一身白衣内袍的魏昀走到上位坐了下来,许典握着剑柄,侍立在魏昀身后。他雄壮过人,自跟随魏昀来到便引来诸人的注意。
魏昀见道他们询问的目光,便笑道:
”此乃许典,是我遇到的一个壮士,一眼我就明白这是吾之臂膀。现在本王命其为侍卫长。“
”这位是宁姐,宁璎你应该听说过。“
宁璎身着青衣,凤眸也在打量着这位莽人,观其内息绵长,想是武功不凡,有他在昀儿身边可以多一个信赖之人。
许典恭敬低头朝宁璎拱手一礼:
“宁将军的大名,三州之地无人不知。某仰赖将军已久。”
这种信服是发自内心的,魏昀无奈的撇撇嘴,想着那时候收服许典还要多费些功夫,此刻对宁姐却是恭敬万分。心想道,有一个好的名声真的是好啊,看来要试着改变一下了。
宁璎露出一丝笑容,说道:
“既然进了王府,此后便是王府中人,不必多礼。”
魏昀把羽裳拉到身边,看到她有些怕身后的许典,笑着捏了捏她滑脂的脸颊,说道:
“这是我亲近之人,羽裳。”
许典见到羽裳能与自家王爷如此亲近,连忙道:
“见过王妃,以后你就是某的主母······”
羽裳闻言,脸便红到了耳朵根上,连连摆手道:
“不不······我不是······我只是王爷的贴身丫鬟。”
许典见到聪明用错了地方,憨厚的挠挠脑袋。
而宁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