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火炮,方叔洪的眼神里,也是光芒闪烁。他甚至开始盘算着,怎么将这些火炮给偷走,留着自己用。
朱其政颇为自得地挺了挺腰身,指着那些火炮道:“小鬼子那些舰炮,和这些克虏伯军工厂生产的重炮相比,工艺上差得多。
不是我吹牛,就这么几门重炮,往这里一放,小鬼子的舰队就无法从这里通过。”
秦时明看着那些火炮的角度,发现这里的火炮,其实偏转角度很大。除了侧后方无法进行射击,支援花山阵地完全不是问题。
于是他开口问道:“朱旅长,不知道你的难处是什么?”
朱其政听了之后,便一拍脑袋,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张电报。
那是委员长亲自下达的命令,在电报上面,写着一行字“新炮拆运····至后方组装,待令!”
落款正是蒋中正。
“看到了吧!实在不是说,不想给你们炮火支援啊,这几门克虏伯加农炮,我们这两天就得拆掉。
实在是上峰命令,我们也违抗不得啊。”
朱其政说着,便十分无奈地摊摊手。
秦时明听了,便立刻进入系统空间中,开始查阅相关的资料。
对于江阴要塞,他很快便找到了相关的资料,以及即将发生在这片要塞的血战。
这一道命令,只是因为蒋中正担心日军攻击过来,将这么几门威力巨大的火炮缴获。
再多一些时间,他又会下达命令,让这些部队将火炮重新安装上去,坚守江阴要塞,阻挡日军深入。
三番五次的更改命令,这已经成为委员长的习惯了。
他自认为都是根据当时的战场形势,所作出的应变。却没有想到,如此更改命令,一方面是导致人心浮动,另外一方面就是让下层的指战员,都会陷入十分被动的境地。
也难怪后世喜欢称委员长为“微操大师”
秦时明心思一动,心想朱其政不愿意用炮火支援花山阵地,除了这么一道电报之外,恐怕还有就是中央军和地方部队的恩恩怨怨。
他知道,就算是这些火炮没有被挪走,恐怕朱其政也不愿意将宝贵的炮弹,支援给112师。
于是他便出声道:“朱旅长,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朱其政目光一闪,似乎想要从这个晚辈的眼神里,找到一丝破绽。
半晌,他才道:“打赌?赌什么?”
秦时明笑着说道:“我很小的时候,村里有一个算命的。那时候我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有时候还拿着家里的红薯给他吃。
后来这个算命的对我说,要教我一些窥视天机的本事。
我刚刚掐指一算,委员长再过一段时间,会让你把火炮再次安装上。
如果真如我所说,那么朱旅长还请在火炮安装完毕之后,能够给与我们一定的火炮支援。”
朱其政上下打量着秦时明,眉头皱了半晌,心中思索着,这个秦时明虽然很邪乎,在上海作战的时候,甚至还死而复生。
可朱其政一直都是无神论者,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他觉得秦时明复生这件事情,虽然十分蹊跷,可是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只是,他们作为旁观者,看的扑朔迷离。实际上,真正的原因一旦被揭晓出来,或许就没有那么玄乎。
至于秦时明口中所说,委员长还会下令让火炮重新安装。他又不是委员长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委员长的想法是什么?
这样想着,他便有了信心,清咳一声道:“好!那我们便打这个赌!
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等到委员长命令下达,日军攻击花山阵地的时候,我们江阴要塞,一定给你们提供两个····不,一个基数的炮弹!”
说着,他将自己伸出去的两根手指头,硬生生变成了一根。显然也是心疼自己的炮弹。
这些克虏伯加农炮使用的炮弹,都是从国外进口,国内完全无法生产,可以说是用一发就少一发,也难怪他会如此吝啬。
秦时明道:“我再跟你说一件事情吧,这件事情如果依然应验了,那你给我们两个基数的炮弹,如何?”
“那我要听听是什么事情。”
朱其政说着,心里也带着好奇。
秦时明指着江阴要塞的侧背,而后说道:“十一月二十五日,你们的侧背方向,将会出现大批日军装甲部队。
我建议你们将一门火炮,对准这个方向,否则到时候想要将固定好的炮台,再拆解安装,那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
说到这里,他便道:“不过,这件事情,就等到十一月十九日,委员长让你们重新安装火炮的命令下达之后,你再去做吧。”
看着秦时明嘴角神秘的笑意,朱其政一时之间也拿不准主意了。
不过,他心想那就不如等两天,如果事情真的像是秦时明所说的那样,说明此人真的窥探天机的本事。
那自己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也不会做错什么。
这样想着,他便点头道:“那就一言为定!若是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我愿赌服输。你们通过电台,汇报出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