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摔倒在地,却阻止不了身后他的同伴们的攻势,因为他们刹不住车了。
嗷嗷叫的他们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撞入哞他们的防御圈。一阵杂乱的丁丁当当、嘭嘭噗噗之后,人群中响起哞的命令:
“抓活的!”
紧跟着就是一片啊啊嗷嗷声和倒地声,冲上来的人被哞他们纷纷摔倒在地,反剪了双手,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脸上充满恐惧。
不远处,有两个跑得慢的家伙眼看自己部落的人三下五除二被放倒,吓得扭头就跑。跌跌撞撞的样子,让哞他们想起部落用绳套抓到的野鸡,被拴着脚的它们翅膀扑扇着,却总逃不出去。
“哈哈哈!金羽,黑羽,交给你们俩了!”
说完,哞转身看向躺在地上,正看着自己大腿上的流血瑟瑟发抖的貂。
呼呼两声,飞石索飞过这短短的三四十步距离,旋转着飞向那两个背向而驰的袭击者。
哎哟两声,两名逃跑的袭击者摔倒在地,成为待宰的羔羊。金羽两人不慌不忙,很快就将两个袭击者抓回来,正好看到哞在给那个领头者包括大腿上的伤口。
按照总落规矩,失去反抗力量的敌人将会按照俘虏来对待,不能虐待俘虏。所以,对于眼前这个袭击者,哞虽知道对方来自于那个让人痛恨的食人部落,但自己作为一名丁部落的战士却不能不按照军规执行。
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就给对方止血包扎。可这个动作差点把貂给吓死,以为对方是要从自己大腿上割肉,吃掉自己。准备挣扎的他却被哞反手一巴掌抽在脸上,直接将对方抽愣了。
“放轻松,我要给你包扎,如果因为你不配合导致你撑不过去死了,可别怪我!”
哞从兽皮背包中拿出一块经过消毒的兽皮带,将昨天刚刚采集回来的蒲公英嚼碎后敷在对方大腿的伤口上,再将兽皮带系紧。
“好了,不要试图逃跑。逃了你也逃不过猛兽的牙齿,坐在这里好好呆着,也许你可以活下去。”
哞的一席话似乎将貂镇住,竟乖乖地听话坐在那里,不敢吭声,只是静静看着原本是猎物的人们正给自己这些曾经的猎人们包扎伤口。而一些没有受伤的族人武器被收缴,和其他伤者的武器放在一起,然后他们被押送到一处空地,等待进一步处理。
“去看看白羽,我记得是他示警的,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没死的话就让他起来干活,这个夯货,放个马都能被人家给偷袭了。”
哞有些生气,这放马兼有放哨有职责,放哨是主职,放马是次要的,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哞不生气才怪。他可是想将自己部族的人训练出来,能像白牙他们那么优秀才行的。现在手头的人只有金羽和黑羽两人水平能达到自己的要求,其他人还得多训练。
眼前这批俘虏来得真及时,回头可以向头领邀功,看看能不能给自己这个班的人专门打造一批武器,以长刀来进行砍杀感觉挺好的,增强他们这个班的对敌水平
。
思考的功夫,金羽两人扶着白羽走过来。对方撑着脑袋,显然还没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额头上有两个大包,这让哞知道白羽受的伤也不轻。
不过哞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只要人没死就好。现在部落中训练要求越来越严格,按照头领的话讲,就是: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每个人的生命都很重要,尤其是在部落没有发展起来以前,多一份力量那就是多一份贡献,部落就能多发展一分。
“黑羽,你指挥那些没有受伤的俘虏去挖坑,将死去的袭击者赶紧埋了,免得引来一些食肉动物。”
“金羽,你组织那些受伤的俘虏回到咱们休息的猎人小屋那里,建一个栅栏将他们围起来,等他们伤差不多了就出发。”
哞安排得井井有条,然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眼前那名自己抓到的俘虏。
“你叫什么名字,说说你的来历?”
貂此刻很平静,刚才对方所做的事他都看在眼中,本以为要成为一个被放弃者的他竟然被对方给救了,虽说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可总归是增加了自己活下去的机率。
心中隐隐有些感激的他听到哞问他之后,想也不想就很配合地回答道:
“我叫貂,来自毒蝎部落,和下雪时侵占你们羽部落的人是一个部落的。”
貂不知道曾经的羽部落已经没有了,只有丁部落。
“为什么伏击我们?”
“前段时间我们来到你们羽部落曾经生活的地方,想来寻找侵占你们羽部落另一名队长:壮,可惜我们来了之后,没有见到任何人,不知道壮是被杀了还是逃跑了。所以我们的头领就派我过来寻找他,再抓一些奴回去。现在部落中的奴已经也少了,需要补充。”
貂看了一眼哞的反应,他可是知道毒蝎部落和羽部落之间不对付,以前打过几次,有一次还差点将羽部落头领给杀了。这种仇恨,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所以他担心哞会报复他们,可左等右等,也没见他出手,遂放下心来。
“在看到你们时,想把你们抓住,然后从我们口中得到壮他们的消息。可没想到的是,你们竟然这么厉害,很快就将我们打倒。从你们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