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茶每看一个病人,就能赚到诊金的一半,这也总比她采草药好吧!
于是两个人各怀心事,就这样愉快的达成了共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等着和白姑娘七日后的见面!”
禄伯解决了心中的一件大事,一张脸上笑都皱巴在了一起。
陆伯渊目光灼灼的看着白茶。
“这样吧,为了祝贺大益堂能够找到白姑娘这样的好大夫,还有为了答谢白姑娘的救命之恩,今日我做东,去我的酒楼,我请客!”
白茶听见酒楼这两个字,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这一幕正好被陆伯渊看在眼里。
“白姑娘,还希望你给我一个感谢救命恩人的机会!”
白茶笑了笑,有钱人家的孩子果然是不一样,不但给银票,还请着上酒楼。
冲冲冲!吃饭不积极,脑壳有问题!
白茶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那就麻烦陆公子了!”
陆伯渊爽朗的笑了笑,“白姑娘请!”
沈千意直接冲到白茶的身边,“走走走!我带你过去!”
白茶也没跟他们客气,拎着药,就去了陆伯渊的百香楼。
现下正是正午,酒楼里面坐着满满登登的人。
饭菜的香味,一股脑的冲进鼻腔,白茶觉得自己的口水马上就要流下来了。
“这位姑娘!”
正当白茶准备上楼大吃一顿的时候,一股酒味直冲鼻腔,耳边也传来了男子醉醺醺的声音。
白茶转过身,立马认出了这就是当时在明远学堂的那个呆子,白兰溪没抓住的金龟婿。
柳向远。
白茶对着他点了点头,想到那日可是这位呆子帮着自己叫的云平。
“你有事吗?”
“你是兰溪的妹妹吧!我听兰溪说过,家中的叔叔家有一个不太聪明的妹妹!”
白茶听见这话,脸上的笑容立马凝固在脸上。
柳向远身边的随从,看见白茶僵硬的脸,立马站了出来。
“这位姑娘,我们家少爷喝多了!您别跟他计较!”
白茶笑了笑,转身就要往二楼的方向走。
刚才都没注意沈千意他们去了二楼的哪个方向,这是忽略了自己的存在?
“你别走!”
白茶刚一脸苦恼的准备上楼,身后就传来柳向远大喊大叫的声音。
原本吵闹的环境,因为柳向远的声音,立马变得安静下来。
众人纷纷对着白茶的方向投去询问的眼神。
白茶转过身,之前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
“你嚷嚷什么?你和白兰溪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就是想吃一顿可口的饭,有这么难吗?
柳向远一怔,提着酒壶的手微微颤抖。
“我……我知道和你没有关系!”
“我就是想请你问问她,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傻子?在她的眼中,银子比我还要重要吗?”
“我不过就是和我娘试探了一下她,她就吓的离我远远的!”
“真是枉费了我的一片苦心,一片苦心,一片苦心啊,啊啊啊!”
这咋还自带回音的呢?
白茶想笑,但是碍于柳向远看起来一脸悲伤的样子,她还是强忍了下去。
“你知道就好了!好好过你的日子吧,不要总想着以前的事情!”
“你知道啥?这是三两句话,就能放下的吗?”
“怪不得你姐说你不聪明,看来这个她没骗我!”
白茶白了他一眼,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我是活生生的人啊!她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好惨啊!好惨啊!好惨啊!啊啊啊!”
柳向远说到后面,鼻涕眼泪全都流了出来。
他还不忘擦擦脸上的鼻涕眼泪,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只是没带手帕,这脏脏的东西,便全都抹到了身边随从的身上。
随从一脸黑线的看着他,手中拿着刀的手微微颤抖。
白茶觉得这位小哥,想要砍人的心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这娃子看起来怎么这么惨?”
“惨也不能哭啊!多大个男人了,还哭唧唧的!”
“唉!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真是个深情的人啊!”
议论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白茶想跑,可是柳向远在她抬脚的那一刻,就直接上前抓着了白茶的衣服。
不光痛哭流涕,小嘴还一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这衣服虽然针线密实,可是白茶还是害怕自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
她无奈,只能手上用着力气和柳向远来回扯着衣角。
“白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沈千意和陆伯渊下楼找白茶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两个人在楼梯口,一来一回的拉着一衣服。
脸上都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呦!你们来了!”
柳向远喝的两颊通红,但是听到声音后,还是向着两人的方向看去。
“你认识?”陆伯渊转头询问身边同样一脸懵的沈千意。
沈千意的脑袋晃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