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不需要吃饭?神仙喝西北风?”
“你既然觉得我和别的大夫差距这么大,你为什么当时不去找别的大夫?”
“跪下求我干嘛?”
白茶觉得好笑,这求人的时候一个态度,觉得人没用了又是一个态度。
花钱的人还没说话,真是不知道一个下人在这里耍什么威风。
阿华听见这话,脸色通红,指着白茶还想要在说些什么。
却被陆伯渊的声音直接打断,“够了!”
“白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给些银子本就是应该的,要是没有白姑娘的话,我现在怎么还能站在这里?”
“少爷!这个女人就是早有预谋,怎么就她能治的好,别人治不好?”
“小人实在是没看出来白姑娘有这样的本事!没准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阿华瞪着白茶,脸上满是气愤的样子。
沈千意突然笑了出来。
“伯渊兄啊!你的这个属下,好生有意思!”
“难不成他是觉得禄伯和我都是傻子吗?还是我们和茶茶是一伙的?”
“我们都判断出来了伯渊兄是气急攻心,难不成阿华一眼就看出了还有别的蹊跷?”
沈千意语调轻柔,像是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时。
只是往日里那双亮亮的眼睛,此时微眯着,散发出危险的光芒,死死的盯着阿华。
阿华心虚的低下头,“少爷……我只是……”
“好了!我给白姑娘银子,都是我应该做的!什么时候主子的事,需要一个奴才掺和了?”
陆伯渊脸上满是冰冷的气息,他很不满阿华对着白茶的侮辱。
“你先回去吧!”
阿华听见这话,连忙应了一声,然后慌张的跑出了大益堂。
“阿华从小就跟在我身边,让我惯坏了,白姑娘不要生气!”
白茶笑着摆了摆手。
虽说自己是人家的救命恩人,可是到底还是比不过从小到大的情谊。
所以有些话,白茶是不会和陆伯渊说的。
只能拿出小本本给阿华记上一笔,以后有什么大病的时候,可就别指望自己能帮着看了!
“阿华怎么跑的这么快?”禄伯快步从后面走了出来。
还没等众人说话,禄伯就直接走到了白茶的前面。
“有一个妇人说着肚子疼,冯大夫正在给诊治呢,可是他瞧不出来什么,白姑娘快随着我去看看吧!”
白茶一愣,这是把她当成大益堂的大夫了?
“我这和大夫天差地别,就不进去添乱了!我的药呢?家中还有事,我得早些回去!”
禄伯听见这话,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个人。
沈千意摇了摇头,陆伯渊则是羞愧的直接低下了头。
“白姑娘,要不是实在没法子,我也不能劳烦你啊!”
禄伯急得额头上面都是薄汗,可是白茶不跟他走,他也不能直接伸手拽人啊!
沈千意说声道:“茶茶姑娘,你还是快去看看吧!”
白茶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
天下受苦难的病人多了,你让我去,我就去,我怎么那么闲?
“既然禄伯不给我抓药,那我就先告辞了!”
白茶说着就起身往出走。
禄伯一脸焦急的看着白茶快要走出大门的身影。
谁能告诉她,这白茶姑娘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正当白茶迈出大门的那一霎那,一道痛苦的叫喊声,立马跑到了她的耳朵里。
街上的行人听见这个声音,都不明所以的看着大益堂。
白茶咬了咬牙,转身走向禄伯的身边。
“带路!”
禄伯看见周而复返的白茶,脸上露出笑容。
连忙快步带着白茶走到冯大夫坐诊的屋内。
留下沈千意和陆伯渊坐在大堂里。
陆伯渊愁眉不展,“这白姑娘挺记仇啊!”
沈千意难得收回玩笑的表情,“换了你,你更记仇,更何况人家还是个姑娘!”
陆伯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等她出来,我给她赔礼道歉!”
沈千意看了他一眼,“你还是让阿华管住他的那张嘴吧!这要是我爹听见下人这么侮辱自己的救命恩人,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
陆伯渊听见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冰冷。
“白姑娘,你来了!”冯大夫看见白茶,立马站了起来。
“冯大夫现在是什么情况?”
“脉象虚浮,下腹坠痛,头冒虚汗!”
白茶一愣,这症状怎么那么像痛经?
“冯大夫,这位大姐可是来月事了?”
冯大夫一愣,“这我没问!”
白茶听见这话,立马走到大姐的身边。
“大姐,你可是来月事了?”
大姐疼得咬牙切齿的,一张脸也拧巴在一起,脸上还冒着虚汗。
听见白茶的声音,她费力的睁开双眼,“是……是来月事了……”
白茶呼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大病!
“准备一晚红糖姜汤,给她喝下去,在弄些暖手炉放在她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