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六笑了:“宣王造什么反,昨天我们还一起喝酒呢。”
“……”
远志手上的一串玉米豆直接掉了一半。
“宣王不造反,我来干啥了?带了两万人,呜呜渣渣的,又是壮行酒的,又是临别歌的,我玩儿来了?”
江路听远志一着急,都弄出东北大碴子话了,笑着拍拍远志的肩膀:“这个你姐夫没说,就怕泥出兵的气势不够。但现在天高皇帝远的,该说我就说了。
师傅在南郡八年了,你以为我就来赚钱的啊?那不还是坚持宣王的一举一动么?八年,我若是连一个宣王都拿不下,那还能说你的师傅,做曾经四大神护之首,最你姐姐最信任的什么CEO?
所以,这次宣王早饭就是个噱头。目的就是给你立功变现的机会。你就在城外安心住几天,住够了,你们打一个虚头巴脑的假,宣王假意降了,你大获全胜了,功劳这也就在身上了的。”
远志脸上都有点挂不出了。自己抱着建功立业,九死一生来的。可是结果人来了,什么演就行了?
“远志,想建功立业?”江六神秘的问。
远志点头:“不然呢?早知道师傅和姐夫给我安排好一切,就是来演戏的,我才不来呢。”
江六道:“想建功立业也不难,在南郡西南有一个方武山,那里面有一个土匪窝,已经盘踞了二十年。弄得周围版型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宣王这个人,是个只想无功无过,顺顺利利活到死的人,所以那土匪在眼皮子底下二十年,他也不管不问。”
远志一听来了兴趣。
“谢谢师傅,等我将队伍休整几天,情报拿到了,就出发方武山!”
京都。
苏染染正在院中看思勤和思诚蹲马步呢,一个婆子就气呼呼回来,边走边嘟嘟囔囔骂着什么
“王妈妈,什么事啊,给你气这样。”
王婆子赶紧过来,恭声到:“郡主,小的奉王妃命,想出去买一些丝线。可是刚出府门,就被一些当兵的给拦回来不了。那些人说什么翌世子临阵脱逃,有损国体。是上阳王管教不严,教子无方。
郡主,如今皇上给我们圈禁了。说什么时候找到翌世子,什么时候再解封。郡主你听听,这不是胡闹呢?咱们翌世子可是文武双全,怎么回事临阵脱逃的怂包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着急,我先出去看看。”
苏染染提着裙子快走几步,穿过前院,出大门。
“哗啦!”
两把钢刀驾到了门前。两个士兵甲胄森严,铁面无私。
“皇上有令,上阳王府里的人一律不许再出门,违抗着,斩立决!”
苏染染看一眼那大刀,是挺唬人的。左右看看,上阳王府被一队甲胄森严的兵士包围,直接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染染这一瞬间,忽然就体会到母亲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富贵荣耀就是过眼的云烟,上一刻有,说不定下一刻就没有了。
现在,堂堂上阳王,只凭着皇上的一句话,就能成为阶下囚。
而当年,皇商柳家大抵也是这样了。意外来的是那么的突然,一道莫名其妙的圣旨,好好的一个富贵之家,说没就没了。
肩头上落下一只大手。
苏染染回头,见是陆中贤胳膊圈住了她的肩膀。
勾起唇角笑笑,转身和陆中贤一起往回走。
一直回到屋子里,苏染染才问:“怎么回事?按着这个时间,远志也就是刚到南郡没多久,这临阵脱的罪名现在就穿到了,来的可真够快的。”
陆中贤道:“虽然是远志带兵去南郡,但是监军和副将,全是明帝的人。所以远志去到那边的一举一动,都是被无限放大送到京都的,就是为了明帝能更好的找借口,开始行动。”
苏染染一下子被点醒了一样,抬手就拧到了陆中贤的耳朵上。
“所以,远志又被你安排了什么不告诉我?陆中贤,你胆肥了是吧?现在一个事接着一个事的,藏的很深啊。哪天是不是你还能藏一个小三,再生几个孩子出来。”
苏三和柳湘竹推门进屋,正撞见苏染染揪着陆中贤耳朵的一幕。
两口子顿时闹了个大囧,这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苏染染也觉得不好意思了,一把松开陆中贤的耳朵,还笑嘻嘻的给揉了揉。
“爹,娘,你们进来啊。我跟陆中贤是闹着玩儿呢。”
陆中贤立刻点头:“爹,娘,你们快进来,染染就是给我闹着玩呢。”
苏三看一眼姑爷的耳朵,那皮都被拧红了。
“染染,没轻没重。闹着玩有这么玩儿的?”
柳湘竹则是一把抓住苏染染,拽去一边:“陆中贤在外面养外室小三了?听娘说高低不能让进门啊。”
苏染染扶额,感情自己说的前面那些重点,母亲没有听见,只听见了最后一句比喻。
陆中贤不得不出来打圆场,转移话题:“爹,娘,你们是为外面圈禁王府的兵来的吧?”
两口子一听这话,想起正事。赶紧过来陆中贤跟前,纷纷问这是怎么回事。
陆中贤从袖子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