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苏染染你说要洗澡,陆中贤出去待会儿。
陆中贤就又不高兴了。两个人都成亲了,都是两口子了,就算是洗澡的话,也不用避开,或是一起洗他也没有意见的。可是苏染染居然让他出去!
渣女,大渣女。
之前不肯跟自己成亲,这好容易成亲了,又不跟自己同房。
感觉被玩弄了感情陆中贤垂头丧气的来到书房,一本书刚拿起看了一页,就见江六推门进来。
陆中贤斜睨一眼江六,就转过头去,不想属下看到自己被吊打的模样。
“主子,苏爷让属下熬了一碗药给您喝。”江六说着话,将一碗药和一碟蜜饯放到桌上。
陆中贤很讨厌黑乎乎的药汤子,但苏染染吩咐熬的就不一样了。
“郡主让你熬药给我喝做什么?我也没生病。”
江六摇头:“郡主没跟属下说。但郡主说,主子若是不喝,今晚就不准进房间睡。”
陆中贤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相当严重。
苏染染除了对自己当渣女,其他方面对自己都是没的说。江六也是自己人,不可能害自己。
而且事关睡觉权的问题,那绝对不能妥协。
端起来药汤子仰头一口干了。真苦,赶紧吃个蜜饯压压惊。
江六功能圆满,收走了药碗出去。
厢房里,三个人又开碰头会。陈玖和钟琳听闻江六是看着主子喝下去的,都如是负重。接下来,就是静候佳音了。
陆中贤喝了药,继续看书。
看着看着,感觉自己流鼻涕了。顺手哪了帕子一擦,居然是血!
接着,一滴一滴的血就落在了书上,刺目的红。
陆中贤一下子愣了,自己这是……得了什么大病么?
苏染染忽然同自己结婚,让江六给自己熬药,却不说是什么药。
这一切都很不寻常,可自己却后知后觉,直到现在这一刻才发现。
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陆中贤满脑子都是这些的时候,小腹又猛的一紧。然后很快,就觉得全身血液逆流,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这身体的反应……
怎么好像中毒了?
那碗药!
陆中贤拿手帕将鼻血擦干净,起身大步大步的离开书房,往卧室走去。
一把将门推开,苏染染已经洗完澡,浴桶都撤出去了。
苏染染穿着一身红色真丝吊带睡裙,发髻全都解开,随意的披散在白嫩的肩头上。裙子只勉强到大腿根那儿,露出一双白花花的大长腿,绝对是惹人犯罪的凶器。
小腹里的邪火更胜了,之前好容易止住的鼻血,现在又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想来问问苏染染为什么要给她下毒。可陆中贤看着如此的尤物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都问不出。
苏染染玉体横陈的靠在床上,一手支起头,双腿交叠成个s弯。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诱人,衣服,动作,布景,甚至眼神。但就算这样,有必要看一眼就流鼻血?
苏染染有点笑不出来了,也躺不下去了。伸手去床边摸手帕,就要去给没出息的某人擦一擦鼻血。
结果手帕还没摸到呢,一个黑影就秃鹫枪食一样凌空扑下来。
……
别人开车,还有个踩离合,挂挡,给油,起步的阶段。但咱九千九百岁摄政王开车,直接高速河蟹,此处省略十万字。
翌日,下午。
苏染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趴在床上委屈的好像二百斤的棉花团儿。
都说生孩子是从鬼门关走一遭,这话特么一点都没错。不仅是生孩子走鬼门关,这种孩子也走鬼门关呢。
自己太特么欠了,那手怎么就欠了,给他做什么营养大补的东西。这下好了,挖了个坑,给自己埋了。
钟琳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又小心翼翼的关上,端着一盆热水放到床边,压低声音问:“郡主,昨晚可还满意?”
苏染染半死不活的挑眉看一眼钟琳,然后又半死不活垂下去眼睛。不想说话,喘气都觉得累,说话太浪费体力。
这个没眼力见的,不知道她现在需要的不是洗脸水,而是喝的水吗!
“江六办事一向不靠谱,但这一次总算是干了件人事。找的那个吴百草,开的药方真是有效果。看看郡主,洞房那天,郡主生龙活虎的救出来了。但今天,却到这时候还卧床休息呢。”
钟林美不滋子儿的,脸上掩不住老姨妈的笑。
苏染染听着不对,慢半拍的又挑眉过来,沙哑着喉咙:“吴百草?药方?”
钟琳点头,然后附耳道苏染染跟前耳语一番。
苏染染一听,登时火冲了脑袋。感情陆中贤鼻血长流,凶如野兽,害的自己差点死床上,都是那三个家伙搞的!
所以,我食补是助兴,你们下药是要命,双向夹击之下,陆中贤在后半夜忽然抽身离开,不是他逃命去了,而是让自己活命呢。
一把拿起枕头,用尽全力砸向钟琳:“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你们三个有种就等着!”
钟琳被打出门外,不明白郡主为什么忽然发怒,还扬言要报仇。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