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忽的涌进来十几个禁卫。一个个都金盔铁甲,威武又骇人。
“赵夫人犯偷窃罪,即刻收押进牢房,择日审判!”陆中贤直接下令缉拿赵夫人。
赵夫人惊骇到五官变形。她不过就是仿制了几件衣服,怎么就要被抓进大牢?
“九千岁饶命啊,九千岁开恩啊,小的吃猪油蒙了心,一时财迷心窍,呜呜……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陆中贤不为所动,赵夫人又转身去求苏染染。
“苏姑娘,我愿意拿钱,拿一万两给您做精神损失费。苏姑娘我以后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做这么见不得光的事了。求您大人大量不要再追究这事了,求您了苏姑娘。”
苏染染见赵夫人哭的实在难听,便摆了摆手,打住禁卫。
禁卫是九千岁的禁卫。但如今九千岁对苏染染唯命是从的,所以禁卫也都老老实实的松手赵夫人。
苏染染似笑非笑:“赵夫人,我可没逼着你拿一万两。一千两,五百两,我都是可以的。”
赵夫人忙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开始识相:“没逼,一点没逼,完全是我自愿拿一万两,买我免除牢狱之灾的。一千两,五百两,都不足以弥补我的错,还请苏染娘伸伸手,一定接了我这诚心诚意的忏悔。”
苏染染见赵夫人说的听“诚心”,转头看向陆中贤,勾起唇角笑了。
“九千岁,看在一万两银子的份上,看在她为了京都百姓捐建福利院和养老院的份上,要不就暂时绕过她这这一次?”
陆中贤本也就是为了给苏染染出口气,现在苏染染想拿钱走人,那就做个顺水人情好了。
“赵家这妇人心术不正,本王真想严惩。但既然苦主都想饶过你,本王便不予追究了。但是一万两白银,三天之内必须送到工部吴永之手,登记造册。明年开春,便专款专用,作兴建福利院和养老院的一切费用。”
赵夫人忙鸡啄米似的点头:“是是是,小的记下了,三天之内,一万两白银一定一文不少的送到工部。”
苏染染跟着一句:“跟你说哦,九千岁做事可认真了。他一定会派人关注这件事的。如果赵夫人敢懈怠或是玩什么花样,那就不是你一人下牢,而是全家下大牢了。”
赵夫人赶紧举手发誓:“不敢,不敢,我一定老老实实的,绝对不敢再耍什么花样!”
陆中贤感觉到两道偷瞄的视线,一转头,竟是秦仙儿在偷看他。顿时厌恶的很,又下了一道命令。
“秦赵两家既然已经决定结成秦晋之好,那本王希望你们两家早日完成所愿,祝赵建仁和秦仙儿这对一见钟情的有情人执子之手,与子携来。早生贵子,开枝散叶。”
秦仙儿心头一咯噔。
之前这个赵夫人是许诺她进门就能参与赵家的生意,慢慢过渡一下,将来就是赵家的当家主母,她才觉得这门亲事不错的。但出现了今天这样的事,赵夫人肯定会对她心生嫌隙。自己若是再嫁入她家,还会有好果子吃?
赵夫人心头也是剧烈的一咯噔。
之前是想商贾攀上官家,以后生意更好做,才用自己家的嫡长子,去求亲秦尚书家的侧室之女。但因为秦仙儿的一件衣服,让赵家脸面丢尽,还破了一大笔财。若是这时候两家还继续结亲,那就不是结亲,是结冤家了。
两人都不愿意,但现在这亲事得到了摄政王的‘祝福’,那就是不想结,也必须得结了。
她们想摇头又都不敢,满心不愿意也得点头说声“谢九千岁。”
在看热闹群众的热烈恭送中,苏染染和陆中贤一般一齐的走出恒运。
欧阳云瑶让两个婢子将地下的字收起来,笔墨纸砚也都带上,这才跟着出去了。
大街上,苏染染直笑的肚子疼。
“陆中贤你可够损的,人秦赵两家都闹这样了,你还让他们早生贵子,这不是往一起拱火么。”
陆中贤哼哼:“赵家都拿出一万两银子,为京都做好事了,那我成全赵家一个‘好’媳妇,这是礼尚往来。”
欧阳云瑶在后面听得忍不住“咯咯”的笑。
抛开哥哥和苏染染的娃娃亲不说,她觉得这俩人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一个损,一个更损。一个深藏不漏一身本事。一个往那儿一站就代表本事。
谁若是不长眼的得罪了他们俩啊,那可真是倒八辈子大霉了。
酒楼门口,陆中贤让那俩丫头将主子买的大包小包送回去,顺便告诉陈氏一声。并说下午不用她们伺候了。
两个丫头听话的领命回去。
上官云瑶活了十六岁,到酒楼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高兴溢于言表,完全没有当电灯泡的自知之明。
“染染,你可太厉害了,又会设计好看的衣服,又写的一手好字。当你将那《击鼓》写出来的时候,那全场的人都惊呆了,赵建仁的脸更是直接绿的黄瓜一样。哈哈……”
“那个击鼓……是我随手写的玩,唬人的。”
苏染染没法说那是我看书学的,只能硬着头皮认了,然后偷偷拜拜,请人家原作者原谅。她可不是有意剽窃的。
“我三岁开始学字,七岁开始学诗,也算是正儿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