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你儿子是根葱呢?哈哈哈,真是好笑。”扈甲虎根本没把花老头当一回事,从花老头的穿着打扮来看,就是一个地道的农民。
肖队也没把花老头放在眼里,招呼工作人员,就在橘泉斋医馆的门上贴上了封条。
本来封条是要交叉贴的,把整个门都封起来,但橘泉斋不仅仅是医馆,还要住人,门还需要出入,不能封死。
所以只在两扇门斜着各贴一道封条,表示这个医馆现在不能经营。
“小伙子,没事,他贴让他们贴,反正我们还来找你看病。”花老头的老伴说。
扈甲虎怒道:“老太婆,你这是妨碍执法工作知道吗?”
“我来看病怎么就妨碍你们了?你们干你们的工作,我看我的病。”
“叶南辰,现在你们医馆需要整顿,你要敢给人看病,信不信让你交罚款?”
“阿婆,您坐吧。”叶南辰没有搭理扈甲虎。
花老头扶着老太太坐下,对叶南辰说:“别怕啊小叶,我看你医馆消防做的还不错,应该没问题的。”
“有没有问题不是你说了算的,老头!”扈甲虎被无视了,十分气愤。
叶南辰让老太太把手伸出来,给她把了把脉,说:“阿婆,您现在脉象很平稳,没什么问题。上次开给你的药,你吃了吗?”
“吃了。”
“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痛了。”老太太欣喜的说。
扈甲虎拍着桌子怒斥:“叶南辰,谁让你给人看病了?你医馆现在不能营业!”
“我不收钱,是不是就不算营业?”叶南辰缓缓的抬头,看了扈甲虎一眼。
扈甲虎:“……”
“你们只说我医馆有问题,可没说我医术有问题,我有行医资格的,就算不在医馆,我也能给人看病。”
“你,”扈甲虎没想到叶南辰这么强词夺理,愤愤的说,“你这是在钻空子!”
叶南辰没搭理他,拿出笔写药方。
扈甲虎只有把目光投向肖队,这次他请肖队来,就是要整死叶南辰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但肖队也找不出有利的说辞,他是按规矩办事的,现在只是医馆需要整顿,并不代表叶南辰不能给人看病。
所以肖队爱莫能助。
“好,叶南辰,这是你自找的,给人看病是不是?我能找人把你的行医资格都给吊销了!”扈甲虎威胁着说。
花老头冷冷的说:“你好大的派头啊,谁给你的权力?”
“一个小老百姓,我还整不死你们?”扈甲虎阴笑了几声。
这时就见门口停下一辆大众,扈甲虎回头看了一眼:“想不到你这破医馆生意还挺好的,这么多人过来看病。”
“肖队,这门口连停车位都没有,是不能停车的吧?”扈甲虎马上有了毒计,只要不能停车,就算医馆重开,也会少了很多客人。
五口井大街整条街都没有停车位,停车的乱象十分严重,只要这一块做了规划,他们只能把车停到街头或者街尾,要走三五分钟的路程才到橘泉斋。
这大热天的,很多人可能就为了停车不方便,要多走几步路而不光顾橘泉斋。
肖队还是公事公办的说:“停车的事不归我们管。”
扈甲虎笑了笑:“这不需要你们管。”
他既然有了思路,自然就有办法,他作威作福惯了,被叶南辰小小一个医生无视,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这关系到他的尊严!
“喂,这里不能停车,滚蛋!”扈甲虎看到大众已经停好,过去轰人,“医馆已经被封了,不能看病了!”
老太太站了起来:“那是我儿子的车。”
“你儿子的车了不起啊?开个破大众,装什么大尾巴狼?我还以为有多牛……啊,太守大人。”扈甲虎看到车里走下的人,双腿都吓软了。
来人正是花太守,一接到花老头的电话,就急忙赶过来了。
“您儿子?”叶南辰有些意外,看了花老头一眼。
花老头笑道:“小叶,放心吧,我儿子会为你做主的。”
花太守看着医馆门上的封条,问道:“怎么回事?”
肖队意识情况不妙:“太守大人,那个……橘泉斋的消防不过关,我们暂时把它封上。”
“上次叶先生开业的时候,我专门过来祝贺,消防都检查过了,哪里还有问题?”
这话一说,扈甲虎和肖队都知道花太守和叶南辰的关系很不简单,不然怎么会专程过来给他祝贺?
“就是电线露在外面,我怕不安全。”肖队抹了一把冷汗,说。
花太守点了点头,走进医馆看了看,说道:“这是老房子,木头结构,墙壁没有中空,这线路要打哪里过?我们是要为人民服务的,既然有安全隐患,就要解决问题,而不是上来就封店和罚款,你们说是不是?”
肖队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谨听太守大人教诲。”
“那行,这事交给你们解决了,务必消除隐患,我会让人过来检查。”
“是,我们会尽力做好。”肖队低眉顺眼,同时心里问候了扈甲虎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