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辰继续给蒋诗诗使用鬼门十三针,蒋诗诗渐渐冷静下来。
看了蒋父一眼,他手臂由于被蒋诗诗咬了,还有一些血迹,叶南辰对红药说,让她给蒋父敷点药。
“爸,你这是……”蒋诗诗像是反应过来,看到蒋父的情况,有些内疚,“是不是我咬的?”
蒋父微微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叶南辰给蒋诗诗松绑,说道:“你跟我来。”
随即带着蒋诗诗进了一间办公室,叶南辰把门关了起来,指着前面的靠椅:“坐。”
蒋诗诗有些紧张:“叶医生,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你最近睡觉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做梦?”
“嗯,是。”蒋诗诗轻轻点了下头。
“能跟我说说做了什么梦吗?”
蒋诗诗俏脸嫣红,低着头,不言语。
叶南辰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平静的说:“是不是春梦?”
蒋诗诗脸就更红了,红的就像要滴出血。
叶南辰知道自己说对了,问道:“这个梦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个……半个月前。”
“遇到什么事了吗?”
“没遇到什么事啊。”
“再仔细想想。”
蒋诗诗皱着眉头,想了很久,说道:“那天我一个外地的同学来龙城,我带她去玩,她给我送了一串念珠。”
“念珠呢?”
“不好看,我就没戴,放家里了。”
“待会儿我去你家看看。”
蒋诗诗忐忑不安,问道:“大夫,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你经期是不是没来?”
“是,本来这个星期就该来了,但迟迟没来。”尽管知道叶南辰是医生,正常的提问,但作为一个女孩儿,她还是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启齿。
“面色乍赤乍白,六脉忽大忽小,正好该来的经期又没来,你患的是阴瘕之症。简单来说,就是邪气入体,导致你每晚梦见跟男人交欢。你这是发现的早,要是晚了,你就有可能怀上鬼胎。”
“鬼胎?”蒋诗诗吃了一惊。
“没错。不过这不是真的怀孕,而是一种假孕,用西医来理解,就是葡萄胎。不过西医只看表面,葡萄胎的成因有很多种,你这种尤为少见。如果我猜的没错,跟朋友送你的念珠有关。”
“那不过是普通的念珠,是吐蕃那边的,我以前也见过,没什么特别的。”
“到你家看看吧。”
叶南辰走出办公室,对绿豆说:“我开个方子,记一下。”
“肉桂去皮,一钱,苍术要用米泔炒,三钱,厚朴二钱用姜汁炒,广皮一钱,全当归三钱,枳实用土炒三钱,川穹一钱用酒洗过……”
绿豆拿着笔在记,被这古怪的药方搞傻了,药材倒是普通的药材,但做法太复杂了。
谷神通活了一百二十几岁,熟读无数医典,知道这方子记载在《傅青主女科》,但这个方子一般不常用,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毕竟能得蒋诗诗这种症状的人,也没几个。
“现在准备一下。”
“是,堂主。”
叶南辰对蒋家父母说:“我怀疑蒋诗诗患病的原因,在于她那串念珠,我现在跟你们回去看看。”
“念珠?”蒋父并不清楚念珠的情况,因为那是蒋诗诗带回家的,一直放着没戴。
但既然叶南辰这么说了,他没有反对,让蒋母到门口去打车。
一会儿,叶南辰跟随蒋家三口,一起到了他们豆花胡同的院子。
“去把念珠拿来给我看看。”叶南辰说。
蒋诗诗随即走上一个楼梯,上了阁楼,拿了一串念珠过来。
叶南辰一看,竟是嘎巴拉珠,隐隐透着一股灵气,不过这灵气不是正向的灵气,而是煞气。
灵气其实就是一种能量,能量分为正能量和负能量,当然,这是以对人的标准而决定的,对人有利,那就是正能量,对人有害,那就是负能量。
可能对人的负能量,对别的生物是正能量,这也说不准。
就像一坨屎,人不喜欢,但苍蝇喜欢。
“叶医生,这念珠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吐蕃的嘎巴拉珠,一般是有人骨做成的。”
“什么?人骨?”蒋家父母都吓住了。
蒋母责备蒋诗诗:“你怎么戴这种东西啊?”
蒋诗诗慌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人骨啊,要是知道我当初就不收了。”
“一般来说,嘎巴拉是以高僧的人骨制作,嘎巴拉碗、嘎巴拉珠都是这样,这些嘎巴拉对人是有帮助的,能够带给人以正向的磁场,但有些黑心的商家,他们现在不这么做,毕竟没有那么多高僧的骨头可以用。”
叶南辰继续说:“有些他们可能用的是一般人的骨头,有些则用动物的骨头,你这串嘎巴拉珠确实是人骨,但不是高僧的骨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带着一股邪气。你念珠是你朋友送你的,你朋友从哪里得来的?”
“她说是在网上买的,我带她到龙城玩,她就送给我做礼物了。”
“你一直放在家里?”
“我放在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