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姜至你等着，下次肯定让你把骨头都吐出来！
见小柒无话可说，姜至踏着愉快的步伐出门了。
踏出院门的最后一刻，姜至才突然响起什么似的，“啊！对了，以后不准偷听我的心声，省的我连点秘密都藏不住了。”
满头黑线的小柒“....知道了。”跟我多想听似的...
姜至一出院门，身前身后就围了一群小孩子，大的十一二岁，小的四五岁。
他们盯着姜至，就像盯着怪物一般，眼神嫌弃，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姜至也不去看他们，她的这具身子，也不过八九岁，还是个孩子。
“嘿，那个小怪物，你去哪儿？小心又掉河里了！”有个年纪稍大些的男孩子语气嘲讽。
他们都是听说了的，姜至掉进河里，被附身了，疯疯癫癫的，像个傻子。
姜至回头看了他一眼。
男孩笑嘻嘻的，一点也不怵。
“跟你说话呢，怎么了？哑巴了?”
男孩的话引得四周一片笑声。
“哈哈哈，哑巴，她变成个哑巴了。”
“姜至小哑巴，哈哈哈。”
“疯疯癫癫的小哑巴，小哑巴，快过来。”
姜至没有说话，她眉头皱了皱，又很快舒展开。
笑意盈盈的眸子紧盯着那帮孩子，看起来温柔极了。
“你们知道我在水里什么感受吗？”姜至轻声问道。
小孩子们只以为她说的是自己掉下去的时候，纷纷争着回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