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扭头看到底是在说谁。
谭高远像是没有听到排长的声音似的,依旧低着头在那抽抽。
“哎哎,谭高远,排长叫你呢!”
“谭高远……”
他身旁的几个战友有肘子捣了捣他的胳膊。
“你怎么回事?我说话你听不到么!”
项飞走到近前,见这个兵无视自己,正准备上火呢,这时,旁边的一班长凑了过来,拉了拉项飞的衣袖:“排长,这是连长交代的那个兵,谭高远……”
项飞弯下腰,从下边瞅了瞅一声不吭却已经哭得稀里哗啦的小战士,叹了口气。
“谭高远出列!去水龙头那洗把脸提提神,其他人继续训练!”
这一次谭高远回应了项飞,他站直身体敬了一礼,感激的看了排长一眼,随后快步跑向训练场后边的水池子那里。
当陈严来到训练场时,二排长立刻跑过来向他汇报谭高远的情况。
“啧,现在的小年轻咋这么想不开呢,青春大好年华却总是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陈严扶额叹气。
阴阴是花花草草,简单轻松的事情,非得搞的身心俱疲,人财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