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秀秀一声惊呼,已经被叶云压在了床榻上。
她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一双柔荑虚软无力地推在叶云身上,连声求饶道:
“老爷,老爷……这才……晌午……”
叶云似是想起了什么,扭头对晴儿道:
“你出去吧,离远些。”
晴儿站在桌前原处,同样羞红的俏脸上满是不知所措。
黄秀秀也似是想起了什么,发出了截然不同的命令:
“晴儿……晴儿你来……”
“嗯?”叶云松开了口中珍珠般圆润秀气的耳垂,满脸疑惑地看向黄秀秀。
黄秀秀却不敢看他,只看向一点点踌躇着靠近的晴儿。
晴儿走到床边,脸已经红得要滴出水来。
“老爷……秀秀初为人妇,不堪老爷云雨……昨日的伤而今还在疼,恐怕难以好好侍奉老爷……勉强为继,又怕老爷怪罪。”
“晴儿自小与我一同长大,情同姐妹,而今陪嫁入府……今后……今后也是老爷的人……就让晴儿今日代我侍奉老爷,可好?”
黄秀秀从叶云宽阔温暖的怀抱中,伸出一只手来,牵住了床边的晴儿。
晴儿顺势跪在了床边,头低得似要钻进床底下去:
“晴儿……求老爷垂怜……”这小侍女声音颤抖不已,似是腊八寒天飘摇的烛光。
一只粗壮的胳膊从床上伸了出来,一把揽住了晴儿纤细的腰肢,向上扯去。
“既然如此,那今日便放了你。”
晴儿的惊声尖叫中,叶云嘿嘿坏笑道:
“但是,你还得替晴儿数数。”
……
当天傍晚,三人份的晚餐是下人直接送入院中的。
第二天清晨,当叶云神清气爽离开黄秀秀小院的时候,身后这座院落依旧是静悄悄的。
秀秀与晴儿主仆二人如小猫般蜷缩在床榻的角落,依旧没能从昨夜的疲乏中睡醒。
回到了自己书房,叶云正襟坐下,沉声道:
“来人啊!”
不多时,脚步响起,满头银发的周管家从屋外快步走了进来。
“咳……再给黄府尹调拨一万六千四百三十三石粮食。”
叶云对自己表现越来越差这件事,有些不满意。
嗯……
应该不是我的问题。
纯粹是晴儿干活儿秀秀数数这种香闺秘事太过刺激。
周管家面色如常应了调拨救济粮的事,从怀中抽出一个加了火漆密封的红色小竹筒,双手呈给叶云。
“老爷,陈教头来信。”
叶云皱了皱眉,认出了这红色小竹筒的来历。
此乃飞鹰传回来的密信。
整个叶府上下,就只培养出了三只飞鹰用于传递信息。
一只在叶云手中,由周管家代为掌管。
一只在陈教头手中。
最后一只在叶家商会总领事手中。
能用飞鹰传递的消息,定然是非常重要的信息。
难道说……出事了?
叶云心中嘀咕,拆开了手中密封的小竹筒。
内里一张密信。
【老爷亲启:】
【一支三百石粮食队伍被水匪劫掠,五十名押送叶家军将士损伤过半,据逃回者的可靠消息,动手者首领的身法、体貌,疑似大江帮帮主铁龙湖。】
【属下惭愧万分,已亲领三百精锐,连夜追捕。】
【陈青亲笔。】
“铁龙湖?他不是早死了?”叶云双眉一凝,将手中密信递给了面前的周管家。
此人在叶云原身的记忆中十分深刻。
因为对战大江帮,是叶家军的第一战。
那时候叶云才十三岁,叶家还是他爹主事。
叶家商会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陆上、水上的立体商路,隔三差五就会被大江帮劫掠,每次损失都非常惨重。
周遭驻军在叶云老爹的协调下,几番剿匪,却都未能建功,反而让大江帮更为猖獗起来。
叶家商会那些年,在大江帮手中丢掉的,不光是银钱,还有声望。
叶云老爹早就知道儿子发了一笔天大的横财,组建了叶家军,本来对此讳莫如深,但纵然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叶云老爹这种家传的大地主?
那一年的大年初一,叶云老爹终于忍无可忍,将手中来自叶家商会的账簿甩在了叶云脸上,对自己年仅十三岁的儿子发出了生平第一条命令:
“剿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江帮!”
叶云原身后来被叫做“叶扒皮”,那可不是空穴来风,是真的爱财如命,只要不涉及到叶家军的军饷,叶云是半分银子都不愿意掏。
看着手中账簿上一笔笔鲜红的损失,叶云当时眼睛就充血了。
那可都是老子的钱啊!!!
年还没过完,叶云便带着叶家军,向大江帮的驻地开拔了。
战斗持续了十日,当时已经在叶家军中崭露头角的陈青带着满身血气回禀了叶云:
“将军!属下幸不辱命,斩了铁龙湖那狗贼!”
叶云原身那时候并未亲眼见到尸体,但听陈青和一众属下绘声绘色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