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还有，有多少像陆小凤一样来凑热闹的。”
阿碧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但又没完全懂，想了很久之后，阿碧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这段时间她光顾着修炼，连叶初最近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杨莲亭来江湖就是叶初的吩咐的，可杨莲亭来做什么，她一个小丫鬟怎么知道。
欲言又止，阿碧想了想学着叶初的样子闭上了眼睛。有些事就算不问叶初也是会告诉她的，可如果叶初真不想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与其问我，不如自己去思考。”
叶初突然开口，明明没有睁眼，却仿佛看透了小丫鬟的心思。
“我最初的目的很简单，在东方面前证明令狐冲并不如她心目中那样完美，所以我找到了跟他长相一模一样的杨莲亭。”
“这个问题就当是留给你的考试，我已经告诉了你我的目的，至于因为这个目的会发生什么，便是这一路上你按照你的所见所闻去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