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终于开始买地盖房了,也许就是上了大学后眼界开阔了吧。)
想到这里,白河编辑忽然觉得自己的感叹实在是很没意义。
人家那么年轻就挣到了许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不,说的夸张一点,每年交的税就是许多人一辈子才能挣到的金钱了。
沈韵其实真不担心这块地上围绕着的各种奇怪传闻。
如果有幽灵啊地缚灵什么的斩杀即可。
如果是其他的更加暧昧不清的……比如说之前和晴明在电车上的时候遇到的那个身上被“残秽”包围的倒霉上班族的话,那么也有其他的应对手段。
总而言之,她真心实意的感觉在这个国家的土地上,自己是不会受到自然灾害以外的灾难的。
当然了,如果在街上遇到睡眠不足的卡车司机的话,那就是真的天降霉运了。
不过等带着超专业人士的芦屋道满和安倍晴明到达了自己买的那块地后,这两位居然发出了各种意义上让沈韵感觉不妙的感叹。
芦屋道满:“……真是厉害。”
安倍晴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沈韵,之后才看着那块堆满了建筑用材的空地。
“姬君会买这块地……也算是某种出人意料的事情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沈韵虚心求教:“请问,这块地真的那么不妙吗?”
“不,这也不是。”
安倍晴明摇了摇头。
“如果要说的话……”
芦屋道满的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个地方还真是奇妙啊。”
“怎么了?”
“如果要追溯这块土地之前的历史就有点太过分了。”安倍晴明解释道,“不过现在还保留有这样的地方,真是意外啊。”
“确实如此。”芦屋道满摸了摸下巴,原本在沈韵的长久认知里,这位一直都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大叔造型。
但是收拾一下外表之后,不仅很可靠,而且颇为帅气。
有一种以前流行过的硬汉形象。
而且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倾向的昭和时代的男主角类型。
“不过……这也太过分了。”
其实沈韵知道有些事情不应该打破砂锅问到底。
如果知道了反倒不妙。
但是有些事情确实是应该知道比较好。
所以,她决定遵从自己的本心。
“请问,到底怎么了?”
“想看吗?”芦屋道满从衣袖里磨出了一瓶类似眼药水一样的塑料瓶,“用这个滴一下眼睛就好了。”
“哈啊?”沈韵看着那瓶一看就很可疑的非法药物,“道满公,我觉得你这样突然拿出来了这种东西实在是非常的不可信。”
“呜哇,”芦屋道满露出了夸张的笑容,“真是抱歉,姬君,我觉得自己风评被害了。”
安倍晴明叹了口气:“道满公是只有在术法这方面的才能是毋庸置疑的。”
“……就是这点我才不放心。”
听到沈韵这句话,晴明下意识地笑了起来。
芦屋道满叹了口气。
(我都牺牲到这种份上了……我这个僚机也算是合格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类似的对话曾经发生过。)
沈韵回忆了一下自己过去的记忆。
在平安京的时代。
在安倍宅举办宴会的时候。
沈韵也曾经这么吐槽过芦屋道满。
这位搞风搞雨并且以此为乐的男人,每次都很贴心的没有反驳自己说的话。
(就算是‘恶’也有可取之处啊。)
“说起来,那个瓶子的可靠性……”
“非常可靠。”芦屋道满笑着说明了一下药水的用途,“可以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而且还有时效性。滴到眼睛里的话,大概过十几分钟就看不到了吧。很适合姬君您现在的身体哦。”
沈韵想了想,很诚恳的给了芦屋道满一个评价。
“变态。”
“请不要这么说。”芦屋道满依然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我习惯给自己看到的所有人进行战力判断。”
(对我的战力判断是普通人啊。)
沈韵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坏。
转头看向了安倍晴明:“总而言之,我用了?”
安倍晴明含笑点了点头。
“我觉得道满公应该不会在这么简单的术法上面失手。”
芦屋道满感觉到了相当恐怖的杀意。
(我都牺牲到这种程度了,麻烦好好确认一下我有在当合格的僚机。)
(你也要加油啊。)
牺牲自己的风评(虽然根本没那种东西)去当晴明的对照组。
不过潜移默化程度的信任度还真是了不起啊。
沈韵长这么大,除了在小学第一年的时候因为换季得了干眼症而去医院配了眼药水之外,就再也没有经历过去医院的经历了。
当然了,每半年一次的体检不算。
为了之后不要得大病,所以才会每半年搞一次体检。
学校里每年也会组织一次健康体检就是了。
虽然十几年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