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
水货大长老的双眼露出了一丝冰冷的光泽，那是一种暴怒的杀意，如同野兽般的目光。
“你已经输了。”
苏衍望着水货淡淡说道，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水帘门的众多弟子面色大惊，完全不相信苏衍的话，他们的大长老怎么可能会输，这绝不可能。
“胡言乱语，我们大长老还没施展绝招呢！”
“对，大长老快用绝招格杀他！”
一群人叫嚣起来，满是怒火。
水货也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不理会手臂不断滴落的鲜血，手臂恢复需要一段时间，得将崩毁之力完全消除。
“你确实让人处处意外，掌握的东西太多了，知道的事情恐怕也不少，那么我不介意将你抓回去研究一番！”
水货望着苏衍，眼中如同看待猎物一般，更像是看着一件实验品。
他的双手旋转，身前竟是形成一面瀑布，水面倾泻而下，飞流直下三千尺。
“水帘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