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太对于二人的表现没有丝毫的反应,扯下黑漆漆有些潮湿的袜子。
掰扯着有些红肿的脚掌,然后指了指已经秃噜皮,泛红冒着血丝的脚后跟,一本正经的说道:“刚才说道哪里了?哦,对了,我们警察也不容易,看看,张先生,你看看,哎,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说着还把脚朝着张文书伸了过去。
面对这双“伤痕累累”的脚,扑面的难言气味传递过来,张文书清晰的看到脚趾缝里面还有些莫名的污秽物,顿时怒气冲冲的说道:“够了,你说道吧,到底怎么样才放我出去,你刚才也说了。。。”
“哈哈,张先生,抱歉,既然张先生也认同我的话,也我们就商量商量这个这么赔偿的问题。”
啥?我认同你什么呢?赔偿,什么赔偿,这厮莫非要敲诈自己?
张文书早就听闻华国官场的黑暗和贪污之风,这几年也遇到和听说不少这类时间。但是看到一个警察这样赤果果,明晃晃的提出要求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学校的时候,哪位副校长也不过是通过隐晦暗示的方式来表达诉求,这人这么会如此无耻。
不过张文书觉得这是好事,华国这样的官员多一些才好,这样帝国才能越早越不费吹灰之力拿下这边热土。
当然以后像自己面前这样的警察越少越好,如果被自己遇见,一定要好好的惩罚。
不过面对如此无耻的刘阿太,张文书觉得自己刚才想的有点多,这人应该不是怀疑自己的身份,而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敲诈自己的准备。
“无耻的支那人。”心里愤恨的骂了一声,张文书也坦然接受,嘲讽地问道:“这位警察,说个数吧。”
“哈哈,好,我就喜欢像张先生这样的痛快人,这样吧100块大洋怎么样。”
面对刘阿太狮子大开口,张文书不由得气结。
自己一个月的薪水不过24元法币,这几年加上活动经费倒是存下一些钱财,但是有些钱却不能暴露,明面上自己能拿出的不过百元法币出头。
恼怒之下,张文书也懒得讨价还价,直接说道:“我只能拿出50法币,如果你还不满意,那我只能通过学校向警察局提出抗议了,刘警官也不想这样的事情登上报纸吧?”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张文书想到去年学校有位学生家长,来学校闹事,校长请了报刊媒体介入,那人最后不得不屈服道歉,看来自己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只能采取同样的方式了。
刘阿太对此却嗤之以鼻,心想,先活着出去再说吧,同时也暗暗着急,刚才接到电话让自己稳住此人,也不知道情报科的人什么时候来。
“咋的,威胁我?哼,张先生,还是那句话,100大洋,如果没有就去借,至于找谁借,那是你的事情。实话告诉你,没有100大洋,别想这个大门。”
“你。。。”张文书恼怒,却没有任何办法。
这时候一人敲门进来,对着刘阿太耳语几句。
刘阿太眼珠一转,看着张文书说到:“张先生,有人探视,来取保你。请吧!”
说着就起身让开。
张文书虽然疑惑有人取保自己,但听说可以出去,松口气的同时,长袖下还是暗中握拳,小心警惕。
刚出门就看到一名身穿中山服的中年男子微笑的看着自己。
下一秒,突然从门口一左一右,窜过来两人,牢牢控制住张文书的胳膊,同时腿下也遭到重击。
张文书跪倒在地,还想挣扎,对面的中年人已经疾步上前,一手捏住下颚,一手在其身上摸索起来。
领口出的皱褶第一时间被发现,中年男子这个时候才露出一丝惊喜,一招手,一名手下随即递过匕首,皱褶中的氰化钾瞬间被清除。
张文书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大意了,多有躲,暴露了。
目光凶恶的望去,只见旁边的刘警官此刻揉着鼻子,满脸笑容,另一支手里正拿着刚才脱下来的布袜。
下一秒就将其塞到了张文书嘴里。
一声“狗贼”憋在喉咙,张文书再也没有机会喊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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