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看客,却惊讶地发现,在场的大部分的白种人都是一脸冷漠的样子,只有少数几个流露出有些厌恶的样子,而黄种人则都是慷慨激昂,却又司空见惯的样子,至于黑种人,慢着,黑种人似乎很少的样子,但也跟白种人一样的表情。
他的脑袋里突然仿佛爆炸了一般杂念放空,他直感觉自己仿佛冥冥之中仿佛抓到了什么线索。
“种族歧视...”他心里瞬间回响了几遍这个词语,并结合之前的“一个二个侵占了我们的地方,我们的工作,”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于是将它深深地烙印在了自己的心里。
“小子,你想什么呢?”一个白人青年见左春秋有些失神的样子,还以为是在瞧不起他,不由怒从心起,伸手抓向左春秋。
左春秋虽然有些失神,但是也不代表对外界事物全然不知,当即伸手一探,狠狠地擒住了青年的手腕,接着使劲往外一掰。
有道是强者挥剑向更强者,弱者挥剑向更弱者,不敢说喜好欺凌弱小的都是身体素质上的弱者,但至少大部分都是身体或心灵上的弱者。
左春秋之前也学过一两式小擒拿,三四式小阴招,以备急用,此时一招擒拿,虽然功夫不是十分俊俏,但至少也算是出人意料之外,这白人青年又是个虚张声势,草囊饭袋的货色,故此一招便被左春秋拿住,疼得“哇哇”大叫,属引凄异,哀转久绝。
其他两人看到这情景,不由愣了一愣,纷纷想这莫不是中国功夫?一时有些慌神。不过听着同伴凄切的嚎叫,两人还是很快回过神来,举起拳头就往左春秋头上锤去。
左春秋看着两人攻来,暗叫不好,自觉自己可能打不过三个人,当即心下一横,从腰间掏出手枪就对准了他扭住的白人青年。
两人见状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街头斗殴而已,这个亚裔竟然说掏枪就掏枪。须知漂亮国虽然说是枪击每一天,但也不是说哪儿哪儿都能带着枪的,有些州是不允许在公众场合带枪的。再说了,就算你要掏枪,你也得打的有来有往,打了几个回合,彼此都有了伤势,打出真火来了,再掏枪威胁吧?您这样说掏枪就掏枪,怕不是在拍电影?你是在抢银行吗?
几个人连忙停手,周围的吃瓜观众也吃惊不已,不由纷纷倒退几步,保持安全距离。
边上不远处一直保持注意的警察一看这情况,也是大惊失色,连忙掏出手枪指向左春秋,一边走来一边大声说道:“你,放下枪,听见没?放下枪。”
左春秋见此情景,不由皱眉,跟警察对着干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他只好不情不愿地放下枪。
那警察连忙扑上来把左春秋制住。
左春秋默默地配合着,并用眼神示意诸葛清茗不要轻举妄动。
“嘿,小子,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警察见已经拷上了左春秋,一脚把手枪踢开,顿时硬气起来,对着左春秋大吼道。
左春秋却没有理他,只是在心里默默思索着自己这种行为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警官,我的口袋里有我的身份证明,持枪证明,另外你也看到了,是这三个人先猥亵我的朋友,并且还要打我的,我这属于正当的防卫行为。”左春秋斟酌一下,一字一句道。
“先跟我回警局里再说!”警察却不管这些,仍是恶声恶气,恶形恶状,看左春秋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大虫。
这个时候,刚才拿枪被左春秋指着的白人青年已经缓过神来,要说他是草囊饭袋呢,被左春秋一吓,此时已经是双腿战战了,甚至胯下也湿润了起来,散发出难闻的骚臭味。
大街上如此丢人,又是个混球,白人青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睁开眉下眼,咬碎口中牙,竟捡起了被警察踢开的枪,指向左春秋。
左春秋汗毛直立,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他没有想到竟会发展成这样,这个警察难道不知道要把枪收好吗?
“警官,你难道不管管吗?”左春秋含怒道。
岂料这个警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说了一句:“小伙子,把枪放下,为了这种人不值得你触犯法律,法律会审判他的。”并且狠狠地按住了左春秋,好像他会突然跳起来一拳把白人青年打死似的。
Wtf?什么屁话?左春秋惊了,这个人现在做的事跟我之前做的有什么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你是双标他妈给他开门是吧?他“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就是“亡羊补牢,为时晚矣?”汝彼母为犬乎?
左春秋气的眼前一阵发蒙,余光看到诸葛清茗已经在靠近长手提包了,要放在之前他肯定希望诸葛清茗不要那么冲动,但是现在他属实是愤恨不已,无比地希望是自己亲手持着枪给这几个人的身上轰出十几道透明窟窿。
白人青年听了这话,也清醒了一些,但还是犹豫着没有放下枪,显然对左春秋恨之入骨。警察又严厉地叱责了一声,他才不情不愿地缓缓放下枪。
就在他还没完全把枪放下时,却听见远处传来了一声字正腔圆的汉语:“小姐!”他扭头一看,却见十几个黑西服肌肉虬结的的亚裔壮汉向这里跑来,他顿时感觉有些不妙。
十几个壮汉奔到这里,也没有管其他人,直接就把诸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