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正拿起剪刀一刀就把头发给剪断了,然后再剪……
“啊,夫君,你,你,你这是干嘛?”蓝凤凰也吓住了,发肤受之于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杨子正竟剪头发这不吓着蓝凤凰了嘛。
“剪头发啊,正好,把头发剪了,我早就想剪了。帮我拿个镜子来,快。”杨子正说着“咔嚓咔嚓”接着剪,那些个心软的保姆又在那里掉眼泪。
杨子正没看到,看到了肯定会教训她们。
十来分钟后,杨子正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小平头,舒坦啊,仿佛整个世界都清爽了。
“嗯,要培养几个理发师了,自己剪的还是差点意思。”杨子正自言自语道,然后看着屋子里来了一群人,什么他母亲刘松兰,还有几个老婆,还有秘书处的人。
“咦,你们这是干嘛?”杨子正吓了一大跳。
“正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把头发剪了?”刘松兰冷着个脸问道。
“娘,我早就对这一头的长发不满了,今天正好剪了它。剪了好,剪了轻松,更容易打理了不是。”
“混账,发肤受之于父母,你岂能乱剪?”刘母训斥道。
“娘,那是儒家瞎扯蛋的礼法,以后科学不会遵守这个礼法的。从今以后,科学尊重各种自由发型与打扮,当然必须要遮住私处啊。这个除发易服不强求啊,任何的发型服装都是每个人的自由,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这个是自由的。蒋秘书,听到没?这个可以发出去。娘,你看这个世界这么大,多少人跟我们的发型与服饰不同的啊,难道他们剪了就代表着不孝了吗?没有,孝不孝跟头发与服饰无关,跟心有关。”
杨子正拉着刘松兰的手说道,然后看了下众人。
“我们科学不信儒家那一套,儒家就是用这些所谓的看不见的礼法制造着不平等,制造着剥削。我们是遵照他们那一套,那我们科学是不是儒学的变种呢?不是,我们是全新的学问。所以,我经常说儒学有好的东西要学,但并不是这些愚弄人的礼法。行了,都散了吧。”
杨子正看着刘松兰严肃的表情,也很无奈,只好拉着她去一旁坐下,给他敬茶。
“夫君,都怪杨杨。”蓝凤凰低气道。
“不是,这跟杨杨有什么关系?一个连一岁都不到的小孩子能犯什么错?小孩子三岁之前任何的言语行为都不叫犯错,不能随意打骂他们。所以,你们不能瞎想,听到没?我这叫剪发易服新气象。”杨子正正色道。
他还真怕给一个无辜的孩子背上不该有的罪名,这样封建礼制会害死人的,所以他早早的打个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