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二年钞关税不过七十万两,盐课税130万两,福建与广东海关两关税不过才十万两,茶税也不过五万两。
当下大明商税中最多的也就盐课税,然而再加盐税只会让百姓更加的吃不起盐,这是与民夺利啊。
一想到这,崇祯就冷哼了声,这都出的什么主意,全都是毒计。一条军计,是一条尾大不掉的计策,唐亡于什么?后周亡于什么?绝不能让军阀做大。当下大明形势向好,怎能用如此自绝后路的毒计?
还有这个重税官商,一派胡言。
虽然现在朝堂内天天在吵着如何筹钱筹粮,但这筹钱筹粮之法绝对不是什么重税官商。
想来还是左懋第疏陈四弊甚至他心,这个左懋第还是有才能的,这样的人只是当个户科给事中屈才了,是不是得提一提?
还是压一压吧,别让他心飘了,崇祯心中作了打算。
崇祯想完后再看看这科学的之策,他摇了摇头直接就把奏疏丢到了一边,“承恩,明天午时的讲筵取消,这科学之道也不过是哗众取宠之小道耳。”
王承恩一听,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样子这个方庶常已经完了。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