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一种非常普通的才子逛青楼的行为,杨子正怎么总觉得怪怪的。难道现在的青楼不正常了?看卞玉京那娇羞的模样,难道他逛的不是青楼?
杨子正藏着莫名其妙的心情进了玉京楼。
这各个名花之间的小楼有什么区别?杨子正也没看过别人的,就看过寇白门的,所以至少在他看来没什么大区别,除了格局稍微有点不一样之外,那就是装饰品不一样吧。
其它的都相同,比如这卧榻,茶桌,书写的案台,火笼,数十平米大的表演之地。
大同小异吧,除了布局与家具,就是各个名人留下的墨宝了,寇白门那也挂了许多的墨宝,都是一些文人墨客留下的。
只是寇白门那诗词书法作品多一些,而卞玉京这书画作品多一点,这就是区别吧。
卞玉京这书画多皆因为卞玉京是个画家啊,她画画就很厉害,画画的人性子比较内向,内向的人也比较安静吧。
所以,杨子正坐下来后卞玉京就默默的煮茶,泡茶,这搞得杨子正好似一肚的计划全堵在了喉咙里,有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啊。
这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杨子正索性也不说啥,就坐在那看着卞玉京泡茶。
许久,卞玉京终于把茶煮好,泡好,递到杨子正手中,杨子正点了点头接过茶杯先是闻了闻,然后轻轻的浅尝了一口。
“少侠可否满意?”卞玉京轻声的问道。
“嗯,甚好,我是个粗人,品茶这等细致的技艺还不如看着你煮茶泡茶来得满意。”杨子正笑了下放下茶杯。
“呵,少侠说笑了。”卞玉京笑了下后便继续倒茶煮茶。
“……”这,天聊死了?不过也好,不聊天就不聊,放下心机好好的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于是,两人就这样,一个泡茶一个喝茶,然后一杯接一杯,直到喝完了一壶水,杨子正不是不去上厕所了。
在回来的的时候这才仔细的看着墙上的画,看着这些画,基本上都是花鸟画。当前的许多的画家要么画山水画,要么画画鸟画,人物画也有,但是不多。
“玉京姑娘,要不你给我画幅画吧。”杨子正觉得这单独跟卞玉京相处有点冷清,那干脆再冷清一点吧。
“啊,妾身并不擅长画人像的。”卞玉京愣神后回答。
“无妨,随便画。”杨子天上挥了挥手。
“那,那妾身就献丑了。”卞玉京笑了下后也没有推托,便走到案前,开始慢慢摊纸,这时一个侍从走进来开始帮卞玉京打下手,调墨,配色。
而另外又进来了一个丫鬟过来帮杨子正烧水煮茶,他便坐在卧榻上,慢慢的喝茶。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至少是杨子正穿越过来之后很少有的这么安静的与一个女人这么相处。
很放松,很有诗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散漫的思维被打断。
“杨少侠,你且看一下,千万莫要嫌弃了。”卞玉京提起画与侍从两人上下拉住展开来。
杨子正站起来近看远看的反复看了看,这画功基础是很扎实的,神态动作都是惟妙惟肖。
“玉京姑娘,想没到你的丹青功夫如此之好,啧啧,好,好,这幅画我要好好收藏,难得有人给我画一幅这么俊的画像。”杨子正是真心喜欢。
这个年代又没有照片,更没有相机,连块玻璃镜子都没有,要想欣赏自己的美颜还真不容易。
虽然他的玻璃工坊早就开了,但是就是烧不出透光度纯净的透明玻璃。
“杨少侠喜欢就好。”卞玉京盈盈一礼。
“哈哈,喜欢,喜欢的。来,要不我也给你画一幅吧,我在红毛夷那里学了点新画法,你是丹青妙手,也给指点指点。”
杨子正实在是无聊,也难得有这么静下心来的时刻,他当导演画分镜头的习惯被勾了起来,好像自己在这个世界还没怎么真儿八经的画过画,干脆画一幅吧。
“呀,杨少侠还擅长丹青?”卞玉京很是意外。
“嗐,我就是画着玩的,跟玉京姑娘比不得的。”杨子正边说边走到案台前。
“那麻烦玉京如娘坐在卧塌上,那个,帮几盏灯来吧。”一玩起这个来杨子正就手痒了,感觉回到了拍电影的时候,要先勾画,再打灯,可惜当下没有合适的灯光。
听说要还要拿灯来,几个侍从懵了。
“不知少侠要什么样的灯?”
“一盏红灯,两盏白灯,红灯正常亮度,一盏正常亮度的白灯,一盏三倍亮度的白灯。”杨子正安排着。
不一会儿侍从们就弄来了三盏灯,不过是正常的灯换个颜色的灯罩而已,三倍亮度就是在里面点上三支大蜡烛。
“好的,玉京姑娘你稍微放松一点,对,然后头侧一点,对,对,嗯,拿本书,看书的样子……”杨子正越指挥越有拍电影的感觉了。
好不容易把卞玉京的造形与灯光全都折腾完,杨子正又在那里选笔了,他习惯了画画先素描勾底,所以先选了狼毫勾线笔。
虽然毛笔用起来没有铅笔或水彩笔那么好掌握,但只是勾底,所以杨子正马上就掌握了。
杨子正的迅速勾底让旁边磨墨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