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着,便被赶来的捕快推搡一旁,饼子浓眉一皱,之前的老乞丐现在不知到了何处,没有身影。
“你想找死不是?”
饼子揪住那捕快,虽说那捕快的身形也不算弱,不过在饼子面前,那可就像是小鸡崽子一般,直接被提溜到半空。
“快,快放我下去!”
那捕快惊慌失措,双手在空中胡乱地划出半圆,脑子一片空白,全然忘记了腰间佩挂着的制式长刀。
随即死死抓住饼子粗壮的胳膊,面色惨白,一脸惊恐,生怕眼前这个壮硕汉子对他做些什么。
众多其他捕快发现了这边的情况,赶来将两人团团围住,抽出腰间佩刀,刀尖直指二人。
一捕快缓缓从众人中走出,腰间挂着一木牌,正面刻有“捕头”两个鲜红大字,后面有“大梁冀州河东郡官印”,一身捕快服穿的甚是工整洁净,一步一招都仿佛提前规划好一般。
此人面色黑炭,看不出喜怒,从始至终都寒着个脸,下巴处胡须根根分明,一手把持住腰间刀柄,一双眼珠似鹰一般犀利,自带气势。
众多捕快见此人纷纷让出条路,原本随意的姿态瞬间收起,浑身绷紧,好似士兵接受军中大将的检阅。
“你,放下他!”
这一句话一出,彻底惊到了二人,谁知这粗犷的外表下竟是如此尖细的声音,就,就好像皇帝身边服侍的小太监一样。
饼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下意识中向那捕头胯下瞅去。
一双寒光照到饼子身上,隐隐作痛,激起了鸡皮疙瘩。
饼子看向一旁的林九,得到林九的点头,松了手,将手中的捕快丢向一旁,摔了个屁股蹲,狼狈不堪。
“废物!”
捕头冷冷看了被丢在地上的捕快,语气中丝毫不掩饰满满的嘲讽与不屑,只不过那尖细的声音一出口,原本的气势彻底打了折扣。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抓起来。”
捕头环视一方,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感叹这群人怎么这么难带。
“站住!”
林九不得不出面,饼子莽撞,若是真动了手,把事情闹得不可开交,根本不需要别人,眼前的捕快随便给按个名头就能把他们两人给弄进去吃官饭。
“怎么,光天化日,捕快要对平民百姓耍威风吗?”
林九一句话让得众捕快进退两难,大庭广众之下,若真是强行拿人,这不仅仅是对捕快房名声的一种损害,而且这让捕快以后如何开展工作,上方若是怪罪下来,谁又能扛得住。
“哼,小子倒是牙尖嘴利,你们这是妨碍公务,我有权利怀疑你们两个与这起爆炸有关,需要带你们回去审问。”
那黑脸女声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拿下林九。
“这位捕头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了,本就是你们先动的手,况且,我们什么时候到的这里,问一问其他人便知,难道这位捕头大人要为自己的案子随便找个人屈打成招吗,这让我们这些百姓交税花钱养你们有何用?”
“一个乞丐敢在这里和我论交税?你们有没有问题,回去审一审便知,而且,其他人有没有为你作证的?”
“我们怎么不交税了,虽然我们吃的喝的都是讨来的,但是我们看病怎么办?不花钱呀,不算税里面那。”
“胡搅蛮缠!”
那捕头气的浑身发抖,声音越发的奸细。“噌”,猛地抽出腰刀,全身灵力涌动,气势逼迫的喘息不上。
“练气期!”
林九眯缝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不男不女,似男似女的捕头,心中惊讶万分,这河东郡不起眼的捕头竟然到了练气期,放到军队中不也是个百户长,怎的在这河东郡中做一个小小的捕头,带着十几人。
林九深情凝重了些,他不过是筑基三层境界,对于练气期,可是整整差了一个大境界,更何况,练气期觉醒出元气,杀伤性更上一层,远不是筑基期单纯动用身体力量能够比拟的。
若战,林九不会退却,身后便是自己的兄弟,但绝不易,甚至平局的希望都甚是渺茫。
心中格外慎重,死死盯住捕头的一举一动,越是对方境界高,越应沉着冷静。
林九此刻也知道,自己绝不能先出手,一旦自己先出手,这殴打官员的罪名自己可是坐实了,哪怕先下手为强。
就在那捕头要动手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不过眼前的这位捕头听到,表情愈发的寒冷。
“哈哈,林小兄弟在这呢,呦,饼兄弟这是痊愈了,精神头不错嘛!”
林九看去,正是那天夜里相助的云捕头,此时也浩浩荡荡带着十多个小捕快赶来,亲密的拍了拍林九的肩膀,又轻锤了饼子胸口。
“好,好,真壮实。”
饼子自然记得眼前这位云大哥,也熟络的假装生气道“云大哥,俺虽然叫饼子,可是俺不性饼,俺姓张!”
“好好好,是大哥的错,下回大哥请你喝酒。”
“可是云大哥,这位大人刚才还要把我们待会衙门审问呢!”
别看饼子粗犷,但也算混迹于社会,有些见风使舵等小把戏还是玩的挺溜,直接将在场的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