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站在那礁石上,手握着一把剑,散发着强大的力量。
郑年没有散开神识去探寻她到底已经达到了什么境界,但是他能想象到的就是面前的玉堂春已经超越了他交手过的所有强者。
玉堂春的脚步很慢,面容也很平静,缓缓地走向郑年。
她的剑在手里,一把很清秀的剑,很适合女人用的剑。
玉堂春没有穿鞋,她从不喜欢穿鞋,只有在不要的时候才会穿,甚至在必要的时候才会穿衣服,uu看书否则从不穿衣服。
每走一步,郑年的心就悬一些。
每走一步,她的面容就狰狞一些。
直到她走到了郑年的面前。
这一段路并不长,但是郑年却像是经历过一个春夏秋冬,一个寒来暑往,一个秋收冬藏。
玉堂春并没有选择蹲下,而是将整个胸前的山峦都展示在了郑年的面前,微笑着俯下了身子。
任何男人都会在第一时间看向那高高迭起的山峰,可是郑年没有,他的眼睛只是痴痴地望着玉堂春。
“听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玉堂春微笑着,“现在像一条狗一样活着。”
郑年没有说话,略带笑容地拍着手。
“哼哼哼……男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你确实不是曾经的那个人了。”玉堂春的微笑更加的妩媚,更加的温柔了起来,“以前我总是怕你……”
“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但我就是怕你……”玉堂春看着郑年,手轻轻地摸向他的身体。
“可能,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拒绝过我的男人……”玉堂春的另一只手攥紧了剑。
郑年仍然一动未动。
而就在玉堂春一剑刺向郑年没心的那一刻。
郑年仍然脸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看来……是真的。”玉堂春直起身子,伸出了那只粉嫩如婴儿面颊的脚,上面还有一串翠绿的绳子。
“来,舔舔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