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诧异。
“这都是你爹画的,说是奉命而为,我也不知道画的是什么。”老妈走了过来,指了指面前的公案,“平日里他就坐在那办公,我就坐在这里织毛线或是陪他诵读。”
人生最大的意义就是怀念,那些曾经的事和曾经的人。
郑年点点头,走到了公案前,坐了下来。
左手放着一些文集,右手则是笔墨纸砚,东西都很旧,灰尘表明了这地方已经闲置了很久,一股涩鼻的灰尘肆意飞舞。
“那些都是你爹生前喜欢的书籍文献,还有临走的时候修改的一些东西,我也不懂,就没管。”
老娘绕了过来,非常熟练的拿出几个杯子去冲洗。
陈萱儿走过来,温柔道,“睹物思人最是折磨,别难过了,父亲看到现在的你,也一定很欣慰的。”
“父亲已经离开十五年了。”郑年说道,“我对他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他似乎很爱笑。”
二人出了房间,陈萱儿陪老娘去烧水沏茶,做些散活儿,而郑年便走到了曾经自己的房间。
尽管这里,他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推开房门,郑惜春在里面。
她端着一本书,看到郑年进来之后,微笑道,“哥哥。”
郑年打量了她一下,讪讪笑道,“马上十三岁了,也要成大姑娘了。”
郑惜春低下了头,似乎有些神伤,漠然道,“听说当年娘将我抱回来的时候,也是一个冬天,那时候郑南北哥哥也在。”
“都在这个院子里?”郑年问道。
“不,都在善恶寺,这里我们并不常来。”郑惜春说道。
“但你却知道如何从侧门进这个房间。”郑年平静地走到了书案前。
郑惜春的身形明显抖了一下,“哥哥……你说什么?”
“我进来的时候,门口可没有脚印。”郑年指了过去。
门口积灰的地方,只有一串脚印。
“这里如果没有侧门,那你的轻功一定很好。”郑年低下头,随手拿出了一本书,翻了三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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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惜春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