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制的铜钱,散卖的妓女和阔气的债主呢?”郑年问道。
傅余欢沉默了。
不是他不够聪明,而是他没有见过。
郑年笑道,“看来要我亲自去了。”
“为什么?”傅余欢道,“你要去哪里?”
“去金铃赌坊。”郑年道。
“那里很正常。”傅余欢说道,“没必要出现,而且现在如果你若是出现在一个危险的地方,你本身就很危险。”
“那里并不危险。”郑年说道,“你在附近巡视了十天都没有发现,怎么会危险?”
“发现什么?”
“金铃赌坊可能不像是你想像的那般小,相反,那里还有一个更大的赌场,在那里,裁缝可能不是裁缝,木匠也可能不是木匠。”郑年镇定地看着傅余欢。
“你的意思,金铃赌坊还有一个更大更隐秘的地方?”傅余欢道。
“是的。”郑年点点头,“但是你不能去,一个能够将诺大的地下赌场做到如此隐秘的人,一定早就发现了你的行迹,所以我们需要一个陌生的人去这个陌生的地方。”
傅余欢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郑年。
“而且去这样地方的人,一定不能是新手。”郑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