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年指了指陈萱儿,“这男人一辈子不过就是四项,武权财乐,论武我已经身负重伤,论权你已经输了,轮财我不是对手,现在一局不能比,剩下的两局一比一平,那我们就来对最后一项,玩!”
闭眼姑娘噗嗤一笑,“郑年我看你是踢到铁板上了,我家少爷在江南,可是玩的祖宗。”
“是吗?”郑年强撑着站了起来,“怎么样敢不敢比?”
叶轩知道郑年油嘴滑舌,心机颇深,但是玩这个字他从记事儿开始就干到现在,加上内力加持,赌大小,拔叶子根,打方片都是横扫江南的主儿,自然不怕。
于是道,“好,听你的,若你输了的话,小子你就跪在地上给爷爷磕三个头,把那陈萱儿交给我,待我走之后,你悬梁自尽。”
“你这赌约赌了三个,我也可以跟三个。”郑年道。
“你随便提。”
“好。”郑年走了几步,向前趴在酒桌上,“这是京都,规矩我来定。”
“没问题。”叶轩也跟着走到了酒桌上,“玩什么?”
“玩骰子,吹牛!比的呢,就是酒量,谁先不明事实醉了,谁就算输。”郑年咧嘴道。
闭眼姑娘一愣,“什么……是……吹牛?”
“无所谓,少爷我能喝!”叶轩也不怕,伸手就拿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