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
霍谨年临时有个海外会议去了楼下书房。
许南栀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到衣帽间里,精心挑选了一件红色真丝吊带睡裙。
领口还拉得老低的那种。
换好睡衣,她不着急睡觉,反而是坐在床上,翻看第二天的行程表。
差不多到十点半的时候,男人推门而入。
看见自家的小丫头正乖巧地坐在床边,两条如牛奶般白皙细腻的长腿自然垂落在床沿。
小丫头听见声,抬头看见他,眉眼瞬间弯起,“你忙好啦?!”
霍谨年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心头一软,走过去坐在了她身边,“行李都收拾好了没?”
许南栀将手中的行程表收起,点了点头,“都收拾好了,医生给的营养品我也带上了。”
“早晚温差大,厚衣裳带了吗?”霍谨年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看向她的眼神深邃温柔。
“带了两件。”许南栀乖巧回复。
霍谨年捏了捏她的脸,“那就行,不早了,你先休息,我去洗个澡。”
说完,霍谨年起身去了浴室。
等他再从浴室出来时,刚拉开磨砂玻璃门,门口就站了个眼巴巴的小丫头。
那身红色的真丝吊带裙包裹着她纤小的身躯,衬得她更加肤白胜雪。
许南栀右脚脚尖轻轻点着地,小脸儿漫着粉粉的红晕,正直直地盯着只围了条浴巾的霍谨年。
“不是叫你先休息?站在这做什么?”霍谨年拿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正要从她身边过去,去衣帽间拿睡衣。
哪知小姑娘腿一迈,挡住了男人的去路。
霍谨年见她这副鬼鬼祟祟又神秘兮兮的样子,心中不免觉得好笑,“挡住我的路,想做什么?”
话音刚落,女孩儿就跟被人抽掉了骨头似的。
软绵绵地靠到他的怀里,两条胳膊环住他的脖颈,小臂碰到了他未干的发梢。
女孩儿声音又轻又柔,像几瓣儿羽毛扫过男人的耳骨,“老公……我明天就要出差了,我们要一个多月不都不能见面了……”
男人胸腔鸣起一阵短促的轻笑,“舍不得了?”
许南栀抿了抿嘴,她踮起脚尖
。,亲了亲他的嘴角,“当然舍不得。”
说完,她又凑过去亲他,环在他脖颈的小手,一只抵在他胸口,另一只默默往下,碰到了腰间的纯棉浴巾。
霍谨年眸色一沉,伸手攥住那只调皮的小手,“医生的话又不记得了?”
“我记得。”女孩儿兀自亲着他的嘴角和下巴。
“记得还乱来?”霍谨年捏着她的手腕,没有松开。
许南栀气急地拿手挠了他胸口一下,“我知道怎么做,又不是第一次了。”
“乖,我不需要你这样。
上次差点伤到你,你忘了?”霍谨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安抚式的亲吻,声音温和低沉。
“这次我小心点就没事了。”许南栀不肯罢休,她打定主意今天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原因是今天白天跟《烽火佳人》的导演见面,聊起出差的事。
那位女导演姓梁,已婚。
聊天拉家常时不经意提起,跟丈夫分开一个多月会担心他禁不住诱惑什么的。
这不说还好,一说,其他几个女同事也叽叽喳喳讨论这个担忧。
更有甚者,直接说了自己认识的远房亲戚的同学的丈夫,就是在老婆出差时没禁住诱惑被人勾走了。
那场面,听得许南栀心惊胆战。
虽然霍谨年的人品她信得过,对自己的感情也信得过。
可从她怀孕,到流产,再到现在。
两人已经两个月没有发生过实质关系了。
再出差那么长时间,她有那么一点点担忧。
况且他又有一些推不掉的应酬,那些美艳的女公关万一往他身上凑怎么办……
越是这么想,许南栀越是更加坚定。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趁霍谨年没注意。
攥住边缘,哗的一下。
还没等霍谨年来得及抓住她,人就已经半蹲在身前。
……
许南栀漱完口,霍谨年还仰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挡着自己的眼睛。
浅麦色的脖颈渗着一层细汗。
呼吸还有些厚重,喉结也跟着滚动了几下。
听到女孩儿从浴室出来,霍谨年起身将人搂进怀里,捞到了床垫上。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角,声音带着心疼,“有没
。有伤到你?”
许南栀摇了摇头,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她往霍谨年怀里蹭了蹭,像是小猫儿在找寻温暖的港湾。
两人抱了一会儿,许南栀仰起脸儿看着搂着他的人,“刚刚喜不喜欢?”
霍谨年弯了弯唇,没有答话。
女孩儿在他怀里蹭了蹭,穷追不舍,“喜不喜欢?”
“嗯。”霍谨年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许南栀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红着脸说出真心话,“我今天已经帮过你了。
那这一个月你要是再想……你就自己解决。
要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