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栀晶亮的眸子弯成两瓣皎洁的月牙。
眼角落着不易察觉的狡黠。
她弯了弯唇,然后又低声说了一句,声音轻飘飘的,任谁都听不清。
霍谨年将头低得更低,脸与她靠得更近,“嗯?”
见他靠近,许南栀迅速伸出柔软无骨的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接着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往人脸上重重就是一口。
男人识出她的小把戏,眼里蓄起浅浅的笑意。
他伸手揽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接着用力一带,带到自己的怀里。
两人瞬间贴合得毫无缝隙。
霍谨年低头,朝着她粉嫩的耳朵吹了口气,“就这么想亲?”
许南栀的耳根瞬间烧得滚烫。
她红着小脸儿别开头,嘴硬得不行,“你是我老公,亲一下也不让么?”
霍谨年听完,眼里的笑意更加浓郁。
他凑过去,抵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你想亲多久都可以。”
热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脸上。
许南栀还没张口说点什么,嘴自然而然就被他堵住。
尝到她嘴里刚刚那颗山楂和樱桃的味道,酸酸甜甜的滋味令霍谨年脑袋发胀。
亲吻的力度越来越大。
男人的头不自觉往下压,连带着身前被他亲吻的人也不自觉往后仰。
直到许南栀感觉脖子越来越酸,想要挣脱开时。
男人迅速空出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耳脖,将她往自己这方重重地带过去。
干燥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脸颊。
粗粝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捏着她发烫的耳垂。
许南栀本想着反抗,只是没一会儿,人就被吻得呼吸困难、心跳如雷、手软脚软。
圈着他脖子的手,微凉的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背后的衬衣衣领。
好一会儿,男人终于松开她亲的红肿的唇瓣。
许南栀细喘着气,忍不住娇嗔,“差点就晕过去了。”
“晕过去也无妨,到时候给你做人工呼吸。”
“......”许南栀在心里将他道貌岸然的大流氓这个标签又加深了一分,嘴里不自觉就来了句,“流氓......”
刚说完,她就
。后悔了。
因为她一抬眸,就瞧见那人低着头,微眯着双眼。
看着自己的那束眼神,更像在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就试试看,什么是真正的流氓。”霍谨年有些兴味地瞧着她。
接着没等人做出什么反应,低头对着红得要滴出血的耳尖就来了一口。
握着她腰肢的手收得越来越紧,灼热的呼吸掠过下颚线。
扫过脖颈,又落在锁骨。
酥酥痒痒如同一阵又一阵微弱的电流,流过女孩儿的四肢百骸。
拨起裙摆的动作一气呵成。
她的手甚至没来得及伸出去,人就直接被抱坐在了料理台上。
猜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许南栀有点慌张地抓住在裙摆探寻的手掌,“不行。”
“不行也得行。”霍谨年霸道回了句。
他把那只柔软的小手拉开,一边单手松开白色衬衣的纽扣,一边去拨她的小件儿。
她双手反撑着在冰凉的料理台上,看着这人越靠越近。
女孩儿迅速抬起脚,抵住他结实宽厚的胸膛,“大胆淫贼!”
霍谨年看了眼抵在自己胸口的那只白嫩嫩的小脚丫,脚趾圆润莹白,十分俏皮。
他清隽的双眸微微眯起,“长本事了?嗯?”
尾音微微拉高,原本很撩的语气在这一刻听来,莫名让人觉得危险。
许南栀壮着胆子,不肯收回脚,将他又往外抵,“我劝你回头是岸。”
下一秒。
霍谨年迅速握住她的脚腕,接着往左一拉,人在往前一倾。
女孩儿便莫名其妙地保持了一个大字的造型。
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许南栀突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她害怕极了。
这毕竟是在客厅,要是突然有佣人进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但看着面前这个皮肤都已经逐渐泛起不正常红的男人。
想直接拒绝根本不可能。
只能采取怀柔政策。
她收起慌张的神情,笑得甜甜的,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上楼去。”
“就在这。”霍谨年显然不吃这一套。
许南栀眼一闭心一横,仰起脸凑到他的喉
。结处,像小猫儿吃罐头一样咬了一口,“上楼去嘛~”
话音降落,她还不忘拉长尾音。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像是几片薄薄的轻羽,扫过他的耳蜗,钻进了心窝里。
许南栀见面前的男人似乎无动于衷。
胆儿也越来越肥。
柔软无骨的小手拨开本就敞着的衬衣。
手指微微屈起,在胸口一阵轻挠。
嘴也没闲着。
讨好似的兀自亲着他的嘴角,下巴,和脸颊。
落在薄唇上时,她的声音从碾压在一起的四片唇瓣中挤了出来,“这里我怕羞,我们回卧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