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栀窝在浴缸里他的怀里。
听着他似是教训的话里,明显渗出来的爱意和宠溺的语气。
她伸出胳膊环着他的脖子,扬起脸贴了贴他的脸颊,“我只爱你。”
意思是,其他飞醋,倒是没必要吃。
“真的?”男人似笑地突然开腔问。
许南栀正想回答,可长腿抵着的那股热源忽而的异常。
让她瞬间想要投降。
她娇滴滴地搂着他的脖子,商量的口吻听上去特别无辜,“我没力气了......”
“更费力的是我。”霍谨年眼含着笑意看着她,有些故意逗她的意思。
许南栀将红得快滴出血来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雾蒙蒙地岔开话题,“老公,你明天要上班吗?”
“怎么了?”霍谨年不答反问。cascoo.net
“要是不上班,我们去约会好不好?”许南栀娇滴滴地问。
她记得,结婚证上,明天是霍谨年的生日。
只是霍谨年好像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整个霍宅的人也都没有提起过。
霍谨年低头在她的头顶轻轻吻了吻,“明天上午有个会,开完就陪你,嗯?”
“那我跟你去公司。”许南栀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在他的胸膛上戳了戳,“正好让我瞧瞧,你有没有在公司里养个三宫六院的。”
男人胸腔鸣起一阵短促的笑声,“正宫娘娘这是要去视察去了?”
女孩儿调皮的小手忽然攀上他瘦削的脸,接着用力揉了揉,“快快从实招来!”
她当然知道什么三宫六院是不可能的。
整个埃克森,除了那位崔秘书和前台接待,其他人全是男的。
曾经盛怀煦还体贴地为埃克森取了个别致的外号,和尚庙。
霍谨年伸手捏住她在自己脸上搓来搓去不安分的小手,“我看你现在挺有力气的。”
接着他将人直接抱起,与自己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两人此刻是坦诚相见的。
她能明显感觉到那种异样在靠近自己的......
许南栀吓得结结巴巴,开始求生欲满满地撒娇,“老公,我困了,我想睡觉......”
“运动有助睡眠,没听过?
。”
话音落下,浴室里瞬间传出了一声女孩儿音量不大的尖叫。
然后是女孩儿偶尔的低哼声,以及水珠拍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
翌日。
许南栀醒来已是上午十点。
率先让她清醒过来的,不是早已过了饭点的饥饿感。
而是被他折腾了一夜,双腿间的那股隐隐约约的酸痛。
洗漱的时候,她看见身上那触目惊心的淤痕,马上就想起了昨晚的种种。
就因为自己调皮,在浴缸里捏他脸。
就被他抓着在浴缸里,浴室墙上,以及后面又在卧室的藤椅上。
折腾到她哭着骂他坏,他才罢手。
许南栀脸瞬间又红了。
她慢慢悠悠地走进衣帽间,找出早前霍心送给自己的那条衬衫裙,袖长和裙长正好可以遮住全身的痕迹。
又精心给自己化了个美美的妆。
喷上香水,才出门。
到达埃克森时,一路都是畅通无阻的。
林飞接到她的电话,迅速屁颠屁颠地来,接许南栀上楼。
看着电梯显示屏里不断上升的数字。
许南栀突然开口问,“霍总呢?”
“霍总还在开会,交代了说让您到了在办公室休息会儿。”林飞恭敬地回答。
“你跟了霍总多久了?”许南栀又追问。
林飞下意识瞧了一眼许南栀,低眉顺眼回,“今年是第八年。”
“那你知道他有过生日的习惯吗?”
林飞摇摇头,“霍总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第一年公司给他过生日,他就说了让之后不用费这个精神。”
许南栀哦了一声,没再开口。
她被带进办公室。
百无聊赖地在书橱前晃了一会儿,又将那本没看完的《呼啸山庄》翻了翻。
想起霍谨年跟她提过,《呼啸山庄》是悲剧。
不让她看。
她便又乖巧地将书合上。
看着大班桌上摆放整齐的文件和办公用品,一如那个男人那样,整洁值得信赖。
许南栀心血来潮,忽然想去会议室外看看。
看看认真开会的霍谨年是什么样子。
高管会议室不同于董事会的会议室。
董事会的会议室是封闭式的,只得一扇重重的
。木门阻绝。
而高管会议室四面都是透明的玻璃。
外头的人,是看得清里面的情形的。
许南栀站在会议室的一侧,透过玻璃,看见里头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投影机前。
正声情并茂地讲解着PPT。
方形会议桌的正位,是身着衬衣西裤的霍谨年。
袖口卷起堆在健硕的小臂上。
戴着名贵钢表的左手随意地搁在会议桌上,手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