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欺欺人了依依,咱们俩根本不是同路人,只不过你现在落难了,心里很无助,才想和我在一起,过几天,你和张德昌分割完公司,你还是以前的女强人,这一点你我心知肚明。”
伍勇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他不愿意继续逗留,也不愿意再让林风失望。
看着绝然离开的伍勇,柳依依气得捶了一下沙发的扶手。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美人计,居然摆不平伍勇。
转念一想,伍勇说得没有错,他们根本就不是同路人。
也罢!
毕竟伍勇对她真心实意,也仁之义尽,她没有理由恨伍勇,而是满满的感恩。
这一次,如果没有伍勇,她真不知道自己那么狼狈不堪的样子,怎么有脸走进小姨的家里。
张德昌此时已经在前往深城的路上。
他派秘书给柳依依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
柳依依一看是张德昌秘书的电话,猜到这个老变态应该是和她提前谈分割公司的事情。
她也想探一探口风,估摸一下张德昌的底线。
毕竟今晚的谈判,是利益的角逐。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柳依依接通了电话。
“喂。”
“张总希望你今天将公司另一套账本,还有上海正午的独立财报带上,晚上去五洲宾馆向他请罪,如果少一个子儿,你别想活着走出深城。”
秘书将张德昌的话,如实转告给了柳依依,提醒她别想耍花招。
张总可以放她一条生路,前提是她将吞掉的资产全部吐出来,一分也不能少。
“我知道了。”
柳依依应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她没敢反驳,而是在想应对之策。
左思右想之后,柳依依还是决定接照当初张德昌和她的书面协议进行分割。
另一套账本存放在HK,柳依依只能通知财务从HK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取出来,赶紧送到深城来。
只要这一次能够顺利摆脱张德昌,按照合作协议,她最少能分得一千多万的现金。
这部分资金虽然远远满足不了柳依依的欲望,但是劫后余生的她,明白命比钱更重要。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只能退财挡灾。
处理好这一切之后,柳依依合衣而卧,她需要充足的睡眠帮助恢复体力和精力,免得晚上面对张德昌的时候,会因为精力不济,摆不平他。
这一次有林风和许文兵在场,又有伍勇作陪,相信张德昌不敢对她轻举妄动。
想到这里,柳依依的心里,淡定了不少。
她感叹自己命运多厄,也明白未来如果将命运和男人绑缚在一起,只会再吃苦头。
靠山山要倒,靠水水要流。
只有自己才是唯一靠得住的。
张德昌赶到深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
他直接入住了许文兵预订好的房间,睡了一个午觉。
毕竟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最近柳依依让他劳神费力,受气又受辱,按照张德昌的暴脾气,肯定轻饶不了他。
只不过,听许文兵的意思是,今天会介绍一位投资公司总裁给他认识,处理完柳依依的事情之后,还要矿山重组上市的项目洽谈,心里的怒气才弱了三分。
只要将矿山溢价出售,盘活大量的现金,张德昌不信没有女人跟着他,帮他生几个儿子。
哪怕国内的计划生育政策不允许,他也可以为了生儿子,移民到国外去生活。
有钱能使鬼推磨!
可恨的是柳依依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女人,而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张德昌其实非常喜欢柳依依,觉是她漂亮又能干,智商和情商也高,这样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应该差不了。
可惜的是,这个贱货野心太大,根本不想当贤妻良母,更不愿意替他生子。
想到这里,张德昌又涌现出要毁了这个女人的冲动。
林风上午开了半天的会议,审计了疼讯公司1999年的财务报告,下午赶到了许文兵的公司。
“林总,怎么来这么晚?”
许文兵在办公室已经等候了多时,伸手与林风一握,请他坐下来喝杯功夫茶。
“上午开会延时了,吃完工作餐就赶了过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林风叹了口气。
他最近终于明白了投资的公司多了,分身乏术是什么滋味了。
“你这样恶意卖惨,真的合适吗?”
许文兵笑了起来。
他知道林风现在虽然忙碌,可是公司进入了利润高速增长期,这是甜蜜的负担。
“不说公司的事情,张德昌的矿山有什么说道?”
林风将话题转入了张德昌急着脱手的矿山。
他对这座矿山并不是太了解,只是基于前一世的记忆,知道它是一个金疙瘩,未来价值千亿。
“他老婆死了之后,女儿已经移民,现在一心只想生儿子,根本无心经营矿山,省里有几个巨头,早就盯上了这座矿山,才叫人去整他,弄了一个半年整改,搞得他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