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讨厌,痒痒死了,你轻一点啊。”
“好哥哥,我求求你了,你就饶了人家吗,我……”
“狗男女!”蹲在窗外偷听的易海贵虽然看不见里面正在干什么,但光是听声,都感觉浑身燥热的不行,同时,他也嫉妒的要死。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不羡慕这样的艳福。
“殷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淫人妻女可是死罪,就算是刘铁甲来了也救不了你!”
又等了盏茶时间,易海贵感觉差不多了,这时候冲进去,必然可以抓殷泽个正着。
易海贵迅速起身,但他没有直接去撞门,而是跑去叫出来了几个邻居。
这种事必须要人多才行,众目睽睽之下,殷泽就算是想赖账也不可能。
被易海贵叫到的邻居立刻就跟着出来,今天中午殷泽可是没少克扣他们的饭菜,现在听说能够彻底把殷泽打倒,那一个个的都兴奋的不行。
找了七八个人后,易海贵也就不敢再找了。
倒不是找不来更多人,而他害怕殷泽,坚持不了那么久,毕竟人都是爱跟自己比的,易海贵觉得殷泽也跟他自己一样……
“我数到三咱们就冲进去,把那对奸夫淫妇摁住!”
“1!2!3!”
砰!
随着易海贵一声令下,殷泽家的房门就在几双大脚的摧残下轰然倒塌。
一群人乌泱泱冲进殷泽家中,易海贵大声呵斥:“大胆殷泽,竟敢淫人妻女,给我把他拿……哈?”
下一瞬,所有人都懵了。
只见殷泽跟柳小茹两人衣着整洁的站在灶台前,每人手里提着两把菜刀,正在卖力的剁肉馅。
邻居们眼角抽搐的看向易海贵,没有说话,但中心思想却已经统一。
这特么就是你说的捉奸?
你们家男女干那事儿的时候还顺便剁一剁肉馅啊!
咚!
殷泽把菜刀剁进案板里,怒视众人:“你们想干什么!难不成也跟那钱家母子一样,想要入室行凶!”
“啊?不不不,我们没有,是易海贵叫我们踹门的,我们就是……就是……”
禽兽邻居们慌了,连忙解释。
易海贵老脸一黑,这群没用的东西,真是些废物!
但不知道怎么的,他此时心里却忽然感觉好受了一些。
呼……原来那咚咚咚啪啪啪的声音是在剁肉馅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世上不可能有人那么强!
不过心里轻松归轻松,但今天这事儿也必须要解决,就算没抓住你们这对狗男女切实的证据又如何,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怎么说也是不对的!
“殷泽!”易海贵大声道:“你少在这里吓唬人,还有点质问我们,我倒想问问你,你们这孤男寡女的你在一起是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柳小茹是有夫君的吗!我身为管院……”
刚想抬出自己的管院大爷身份,易海贵忽然想起自己已经不是了,就连忙改换说辞,大义凛然道:“我虽然已经不是管院大爷了,但身为工坊里的甲级工匠,便有义务伟护工厂内的秩序!
殷泽,你与他人之妻私下相会,已经违逆了伦道,这等不正之风,我绝不允许它出现到这个院子里!”
“呵呵,我才知道,原来你还这么热心肠啊,啧啧啧,责任心很重啊你。”殷泽不屑的讥笑道:“既然你的责任心那么重,那咱们工坊里那么多野狗拉的狗屎没人打扫,怎么不见你去舔干净啊?
易海贵,这里是我家,我想邀请谁做客那是我的权利,你管不着,少拿你那些歪门邪道的狗屁说辞跟我在这里掰扯。”
咚!
殷泽又把另一柄菜刀剁到案板上,怒视众人:“还有你们,一个个的都不长记性是不是,都忘了今天中午的事儿了?好,很好,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我都记住了,从明天开始,你们要是能在这工坊里吃上一顿饱饭,那就算我殷泽是个废物!
柳家嫂子,麻烦你去一趟卫所找刘铁甲百夫长,告诉他,他老爷子的寿宴我是不能做了,因为我这个人胆子小,他们强闯我家,把我吓坏了,没有三五个月的功夫缓不过来!
然后再去找王谦,让他带你去找咱们工坊的大总管,告诉大总管,我答应他教授其他厨子烧官家菜的事儿也做不成了,理由跟上个一样,就说我被这些‘好’邻居给吓坏了!”
仗势欺人这事儿,算是被殷泽给玩明白了。
“嗯!”柳小茹顺从的点头,心有余悸的放下菜刀就要往外走。
之前她还奇怪,为什么昨天殷泽就跟头牲口似的,今天却忽然转性拉着她剁起肉馅来了呢。
原来是为了防着这群畜生邻居啊。
柳小茹美眸含煞的瞪了众人一眼,心说万幸殷泽机灵,要不然,就真叫这群畜生给算计了。
“不要,不要去卫所!”
众禽吓坏了,连忙哀求的堵起门,现在他们连杀了易海贵的心都有。
这殷泽的靠山,简直是要吓死人啊。
之前他们以为殷泽的靠山就是王谦。
但王谦后面还有个刘铁甲。
当他们以为刘铁甲就是殷泽最强靠山的时候,又特么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