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代初炎华国已经如东升旭日。在世界民族之林占据了一席之地。这样的位置不仅依赖于炎华国的财力复苏,军事的增强科技的先进和日新月异的民生民计。更大一部分是因为各界领导者不断地深耕缔造、与时俱进和谋求创新的改变。同时更因为强烈的民族向心力与团结一体的感召力才是炎华国繁荣富强的根本所在。
打开厚重的松木门,穿过青石铺就的连廊。侧廊的挂画是炎华国在建国伊始坤安门前的大阅兵挂画。画中领导者在雄伟的城楼上站立,炎华国的缔造者与建设者位列领导者的两旁。画师的技艺精湛绝伦。画中的每一位人物都有自身鲜明的特点。呼之欲出的写意动态表象加上写实的手法。和透射的点光源,将中西绘画的技术融于一体。画的中间位置是欢呼雀跃的人们。下方是百万雄师,他们目光如炬,像一柄柄利剑组成的队伍一样。由西向东开拔而来。漫卷的红旗,五颜六色的彩车。。。
这是柳默存最喜欢的一幅画。为了这幅画她不惜重金在拍卖过程中几次加价。其实她对于艺术的审美本就一般。对于这幅画更对的是因为父亲的原因。那个战火纷飞的额年代。父亲在她幼年时代就一次又一次的讲给她听。
这幅画承载的是对于那个年代的向往和对于父亲的尊敬。画下面的一棵小型迎客松,挺拔翠绿,欲滴的水珠向她昭示着公司的每个人员都在恪尽职守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
“董事长”。。她在向前行时打招呼的声音便开始此起彼伏。她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打招呼方式,总觉得有些奉承。面子上的毕恭毕敬越来越让她看不透这些人的内心。她公司的HR总监不止一次的和她强调过,这是一个企业的文化与内核。上、下属一定要互有尊称,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有规矩才能成方圆。于是,她只能远远的逃离开那个钢筋水泥的大版图,将首脑机关的人全部迁移到这里,尽管她的首席资产评估师一再劝告,不必因为那些该死的个人习惯将公司高层完全搬迁。但她还是本着静心工作的原则,义无反顾地远离了那喧嚣的都市。在老工业基地的相对比下这里稍觉宁静一些。她更喜欢这样的气氛,让自己心泰神宁。能有最大程度的投入与思考,用以运作这一切。年近40岁的人,准确的说39岁,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有一个强大女性特有的气场在与日俱增。
“董事长,今天上午俄罗斯的库兹涅佐夫将率团前来洽谈天然气对接的项目。”
“好,我知道了。”
“他的详细资料在上次详实补充之后,已经放在您的办公桌上。”依旧没有回答
“小华,记得12点的时候回一趟家,接小念去走走”
“明白,董事长”小华在公司的称谓,总是能够恰如其分地把握分寸,把握尺度。
随后,又是在一片各种各样的董事长好的打招呼声中,柳默存迅速上楼。按下电话座机的传讯功能之后。
“丫头,我一切都好,不必担心”
“妈咪,我爱你呀。
“嘟嘟嘟。。。。”三声空白声音之后。最后一条电话录音结束。
不难看出,老父亲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那个小小的孩子还是那么可爱。
只有只有最后一个空白音,依旧是三声空响。每天都揪着自己的心,让她提心吊胆,饶是她在强大的内心,也会因为这三声响儿方寸全无。这样的三声只是在告诉自己她的存在吗?那他又在哪里?在做什么?
为什么一直不能告诉自己。他是爱她的,这一点柳默存心里十分清楚。可是这样的爱有几分?能持续多久?他同自己说过,既然相爱就要身家做笔、血泪当墨。他还在那天走之后在他们的所谓的一纸结婚证的背后写道爱字难写,我对你是持续心动。可是在那以后就在没有见过他。只是记住了他对自己的保证“默存,我永远不会背叛你、不会做愧对良心的事情。任何时候都请你相信我”在那之后对他只有这三声不变的嘟嘟嘟。让她知道他的存在。
其实含沙射影的问过自己的父亲。老父亲的回答只有一个“他和你一样都是好样的”剩余别的绝口不提。
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她琢磨不透。尤其是在那次以后柳默存发现自己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心态就在悄悄地转变。她无法忘记属于自己的从前,但也总是禁不住会淡淡的挂念他。有时她总会觉得自己很悲苦。被这样的感情纠葛着自己的前半生。尤其是看到小华时。抱着自己的孩子时。她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我到底应该怎么去追寻那份纯真”
她毕竟是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她需要一份切切实实爱。切切实实的关心。切切实实的肩膀来依靠。而不是靠着回忆挣扎。更不是等待一个看不见、摸不到的承诺。她觉得这样的的折磨之下自己很愁苦。甚至是绝望。尤其是自己独处的时候那种内心的缺失感让她每一次都感觉窒息。。像一个深渊不断地拉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