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条理清楚,有理有据,令人找不出错处。
鱼伟面色灰暗,咬牙切齿:“大哥,当真要如此绝情?”
鱼骰立即反驳:“二弟这是什么话?倘若大哥真的绝情,鱼府又岂能容你这么多年无所作为,还能活的逍遥自在,二弟不要当那田夫里的蛇,将待你好之人反咬一口才是,母亲已经患病,切莫再要徒增母亲之忧,方为孝子。”
“休要拿母亲来说事,鱼骰,今日你对我不仁,就怪我对你不义!”鱼伟自乱阵脚,不知如何才能将锅甩回去,开始破罐子破摔,“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关系,想要置身事外,不可能,就算死,我也得抱着你一块死!”
鱼骰眼底一片冷沉,装作恍然后恐慌的样子:“二弟这话什么意思?为何这般模样,难道你才是那下毒的凶手,担心事情暴露了,所以才出言恐吓于我?”
此言一出,人群再次哗然喧闹。
这个翻转,是众人都始料不及的,纷纷侧耳交谈起来,议论纷纷。
鱼伟面上一片青红:“鱼骰,你个不要脸的,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