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气不曾损耗,体力不曾亏减,亦未曾流血中毒,对手的如意算盘尽数落空,如果对手还有备用的后招儿,第三个上台的武人就不会犹豫迟疑,如果没有后招儿,随后上台的武人就免不得紧张顾虑。
长生的想法无疑是正确的,奈何此时场外众人多在皱着眉头,也并不是所有皱眉之人都是蒙面女子的同伙儿,也有一些在惊讶于长生的剑走偏锋,堂堂的大唐亲王,打架竟然揪头发,这种打法着实出乎众人意料。
就在此时,东南艮位站起一人,此人亦是一个年轻女子,年纪当有二十七八,不同于前者的矮小干瘦,此人个头很高,体态丰腴,媚眼含春,上身所穿儒裳很是短小,上露胸,下露脐,披肩与下身的裤裙乃是同一材质,色白如雪,轻薄如纱。
长生多数时候都是面西而立,而此人坐在东南艮位,此前长生便不曾注意到此人,待得发现此人起身并走向石台,对方已经稳住了心情,做好了准备,再想自其脸上窥见端倪已不能够。
丰腴女子缓步上台,照例先冲黑脸阴官蹲身见礼,转而挪步来到长生近前,斜身相对,媚笑挑衅。
担心对方暗中下毒,长生便屏住呼吸打量此人,按照唐律,妇人着装当恪守胸不露锁,臂不露腋,腹不露脐,此人该露不该露的全露了,衣着如此放肆,穿戴如此不雅,必然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所倚仗的也极有可能是不入流的媚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