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父?”
不曾想长生此言一出,老和尚竟然面露惭愧,眼圈泛红,“贫僧不配做他的师父。”
大唐的人均寿命不足六十岁,如果没有很深的灵气修为,八十岁的老人已是风烛残年,老态龙钟了,见老和尚身形佝偻,站立不稳,长生便没有自门外与其说话,而是打开房门,将其拉进房中请上上座。
长生自坐次座,为老和尚倒茶,“大师,释玄明是我的朋友,他现在很好,因为有功于社稷,已经被朝廷封为大将军,官居三品。”
此时乃是夏天,夜里也并不寒冷,老和尚却在瑟瑟发抖,“大将军?三品?”
“对,你们的郑州刺史是从三品,他是正三品,他的官儿比郑州刺史还大。”长生通俗解释。
“哦,好,有出息。”老和尚喜极而泣,歪头抹泪。
“大师,您放心,我和释玄明是生死兄弟,他与我同进退,我与他共荣辱。”长生和声说道。
“好,好,好,能跟着王爷,也是他上辈子行善积德积攒下的福报。”老和尚说道。
长生并不知道老和尚深夜造访的用意,见自己说出了释玄明的情况老和尚仍然欲言又止,长生便出言问道,“大师,您是释玄明的师父,也就是我的长辈,有话但说无妨。”
“唉。”老和尚闭目长叹。
老人不似年轻人那般反应迅速,长生也不着急,平静的看着老和尚,等他开口。
沉默良久,老和尚终于开口,“王爷,贫僧有个不情之请。”
“请讲。”长生说道。
“您能不能给玄明带个口信儿,让他不要记恨少林寺,当年的事情谁也不怪,只怪贫僧人微言轻,护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