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任命为户部尚书,如果朝廷确有困难,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朝廷断饷断粮,该接济的时候咱们总不会吝啬。而且他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趋炎附势,朝三暮四的人,倘若真到了那一天,我绝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听长生这么说,倪倬多有感动,伸手拍了拍长生的左臂,转而出言说道,“他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是图财,钱财在我们手里总不如在朝廷手里,他日倘若朝廷需要银两,还要看我们的态度,到得那时我们的态度甚至可以左右朝局,影响战况。第二个原因就是防你…...”
“防我?”长生不解。
“对,防你,”倪倬点头,“一个富甲天下的大唐首富,一个手握重兵的护国真人,再加上一个年少有为,智勇双全的你,我们如果想要改天换日,是不是很容易?”
长生闻言眉头大皱,倪倬所说的这些是他之前不曾想到的。
倪倬继续说道,“前几日铲除阉党时你显露了惊人的心智和过人的魄力,无中生有,弄假成真,当机立断,逆转翻盘,你太厉害了,不止阉党怕你,他也开始怕你了。”
二人说话之时堂下有丫鬟端茶来送,待丫鬟退下,倪倬继续说道,“为臣之道,最忌功高盖主,虽然你并无取而代之之心,但你有取而代之的实力,他忌惮你也在情理之中,此番冲倪家下手,也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如此急切,便不怕弄巧成拙?”长生皱眉反问。
倪倬摇头说道,“不会的,一来你心存忠义,没有不臣之心,二来张真人此时手里尚无兵权,这也是他如此急切的原因,倘若等到张真人手里有了兵马,到得那时他便拿不住咱们了。”
长生深深吸气,长长叹气。
“实则此事也怨不得他,他吃过阉党的亏,谁也不敢信任了,”倪倬说到此处话锋一转,“不过这也是他的取死之道,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疑心如此之重,怎能任用贤良,拨乱反正。”
“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做?”长生问道。
“似你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谋逆造反的,故此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走,要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