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絮不知道何时睡醒了，她并未与姜云凡同坐，而是坐在树枝上，看着星空喝着酒。
“能喝酒吗？”柳飘絮问。
姜云凡警惕。
“干啥，你不会是像把我灌醉之后图谋不轨吧。”
他不是在开玩笑。
而是觉得真的有这个可能。
因为他现在这个师父有点不正经。
“没大没小。”
柳飘絮笑骂了一句到是也没生气，直接扔给姜云凡一壶酒：“以前一个人喝酒太闷了，正好你来了，可以陪我一起喝。”
说着，柳飘絮仰头就是一大口，辛辣入喉，豪爽的很。
姜云凡接过酒壶抬头看看坐在树上的柳飘絮，此时的她显得格外的沉默，恬静，与白日判若两人。
姜云凡看着她，可她却从未看姜云凡。
她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想着什么，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淡淡的孤寂之感。
那种感觉姜云凡能够清晰的感受到。
这让姜云凡的目光微微闪动。
这样的柳飘絮让姜云凡有些分不清她是真的如此，还是装出来的。
白日的她和此时她，那个才是真正的她？
当然，这都跟姜云凡没关系。
姜云凡也没有纠结，就是突然兴起，转头也就忘了。
他拔开酒塞，举起酒壶对着柳飘絮：“师父，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