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事到底谁对谁错。
但你人不过来,不平息这些村民的怒火。
一旦闹出人命。
你姓叶的即使没有错,那也有错了!
然而让他们背气的事,这姓张的律师非但没安抚村民,反而看了过去,选择硬刚!
“竟然名字不愿意告诉那便算了,你们是高海村的村民吧,我的当事人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了。”
“各位村民,你们能不能讲点法律?房屋地皮是你们主动要卖的,我的当事人有强迫过你们?就很简单的,我当事人出高价购买,白纸黑字走的官方程序,你们心生贪念卖了房屋和地皮。”
“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合法合规下,你们还胡搅蛮缠?”
“哦,现在知道那块地卖了高价,你们后悔了,不同意了。扪心自问一句,要是那块地卖不出去,烂在手里。我的当事人后悔了,想把地还给你们,你们还愿不愿意回购?恐怕我当事人当时出150w一栋收购的时候,你们心里都在说我当事人人傻钱多吧。”
“这件事,说破天也是你们这帮人,不仅不占理,还不懂法。我当事人事后还表示要补偿你们,便是一家多个三五十万当事人也同意。而你们呢?开口六百万八百万的,还一副施舍的模样,你觉得有可能吗?”
“现在我很明确的讲,我当事人不会做出任何赔偿,你们可以走司法途径。”
律师都是言辞犀利,张律师一顿出口就把这帮村民说的哑口无言。
眼见李老汉又要发飙自尽的趋势,张律师淡淡道。
“这位大爷,我提醒你一句。现在你只是违法公共秩序安全,最多给你算个民事责任,拘留七天了事。要是你这匕首更近一步,那就是严重违反公共安全外加携带管制刀具,根据刑法规定,那是要付刑事责任。”
说到这,张律师笑得很灿烂。
“刑事责任,这是要上档案的。或许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给你普及一下。”
“意味着你三代之内不能参加公务员及事业单位考试,意味着你的孙子从上学开始,就要被人指指点点,说有个不讲理的爷爷。”
“哦,对了。那边那个大爷,你家孙子快冻哭了,你确定为了一场不可能赢的官司,让自己孙子留下一辈子的祸根吗?”
“那位孕妇女士,怀孕期间不能受寒我想你比我还清楚,最好不要让自己下一代为了自己冲动买单。”
“高海村的各位村名们,话我带到这里,你们怎么选择是你们的事,和我当事人无关。不过若是你们想要起诉,随时欢迎。告辞。”
说完,张律师十分潇洒离去,正如他来时那般洒脱。
原地,只留下呆若木鸡的人群。
震惊过后,则是愤怒。
“卧靠!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啊!”
“黑商?这是黑商?自己把房子卖了,现在见涨价了就想要回来,天下有这个理?”
“你也别说风凉话,这前后一个星期都没,亏了近千万。要是一年半载的,大家也没多大怨气,人心都是肉长的,换你你受的了吗?”
“你圣母吧,别说一个星期,就是一天,你签了之后都得有契约精神。哦,你不愿意就来游行,你不愿意就来自杀,你不愿意就觉得人家该赔你?”
“这帮村民也太坏了,人都想过要赔偿,竟然还狮子大张口!穷山恶水出刁民,都不知道讲理的!”
局势瞬间逆转,虽然还有些圣母在帮村民说话。
但这种声音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毕竟大多数人的三观还是正确的。
自己选择卖的,现在房子翻倍了,你能怨别人?
而且正所谓期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之前高海村村民表现的多可怜?
无数人同情,现在他们感觉的只能是欺骗。
因此,言辞之间,对于高海村村民更加厌恶!
而面对众人的数落,高海村的村民态度也不似前面那般强硬了。
倒不是他们被律师的道理说服,而是律师的威胁。
现在罢手,顶多算行政拘留,关个十天半个月了事。
若是再闹下去,闹大了,那可是对子孙三代都有影响的!
他们半只脚跨进棺材了无所谓,但要孙子孙女未来受到影响,那以后清明节都没人给他们上香了。
说到底,他们就是一帮愚民,被人蛊惑的愚民。
一时脑袋发热,说跑到金陵办公大楼闹事能要回钱,就一帮人一窝蜂的过来,完全没想过后果。
之前谈判专家之所以没成功劝下,说到底采取的都是怀柔政策,一直在安抚,深怕触动这帮老弱病残脆弱的心灵,进而引发可怕后果。
然而这些专家忽略一个事实,这帮老弱病残可不是那帮走投无路之人,而是实打实一个个的拆迁户,叶云每家最少都给了150w!
到了金陵郊区,买套三居室回迁房还是可以做到的。
日子过得去,谁又真的想死?
这时候只需要大棒一敲,这事倒也不难办。
至于这大棒怎么敲,叶云也提前教过律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