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乏得意:“看来我在你眼里,很硬。”
陆晚晚却道:“不,你在我眼里,也有软弱的时候。”
厉景琛漫不经心的问:“哦?什么时候?”
“刚刚啊。”
“刚刚?”
“嗯,刚才你是不是害怕了?”
厉景琛不以为意:“我怕什么?怕楼下的烟花啊?我连安安脖子上的炸弹盒子都不怕。”
“我指的不是这个。”陆晚晚却道:“我说的是,刚刚老爷子倒在饭桌上的时候,你是不是害怕了?”
厉景琛一僵之下,眼里游曳过了暗色。
少顷,他道:“不过就是一个喝醉酒的老头罢了,我怕他什么?”
陆晚晚道:“你怕失去他,对不对?刚才,老爷子突然倒下,把大家都给吓坏了,我看到你去探他的鼻息了。”
厉景琛道:“我没有,你看错了吧。”
陆晚晚道:“是吗?那你为什么要对一个喝醉酒,失去意识的老人发脾气?你明明知道,他喝得烂醉,已经听不到你在说什么了,你却还要浪费时间教训他,这不像你的风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