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醒来,见土行孙在床榻之前,大惊,问道:
“汝是何人,寅夜至此?”
土行孙眯着桃花眼,咧着嘴笑吟吟的回道:“吾非别人,乃成汤营中先行官土行孙是也。武王已被吾所杀。”
“尔欲生乎,欲死乎?”
宫妃吓的手脚颤抖,哭的是梨花带雨,慌乱连连说道:“我乃女流,自是想生。”
土行孙听罢哈哈大笑,今日得不到邓婵玉,来个姬发的美人也是不亏,随后无耻的用手挑着那宫妃的下巴,色眯眯的问道:“今日得见美人乃天幸也,不知美人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那宫妃见土行孙下意识的向后躲去,但身子却被土行孙死死按住,最后只得妥协拜道:
“安能侍奉将军乃三生有幸。”
“只是可怜将军赦妾一命,其恩非浅。若不弃贱妾貌丑,收为婢妾,得侍将军左右,铭德五内,不敢有忘。”
土行孙下山就是为了女色而来,怎忘得了爱欲,于是心中大喜,居然说道:
“也罢,若是你心中情愿,与我暂效鱼水之欢,我便赦你。”
这般荒唐的言语,也真亏土行孙说得出口。
女子听土行孙如此说,慌忙的拜倒,百般应喏。
土行孙不觉已是情意上涌,随即解衣上床,往被里一钻,闻得女子体香,更是神魂飘荡,用手正欲抱搂女子时,就只见那女人居然主动伸出双手反把土行孙搂住一束。
土行孙被抱得连气儿也喘不过来,只以为对方比自己还急,大声调笑道:“美人,略松着些,略松着些!”
但却没想到那女子,忽然面色愤怒,脸色漆黑,大喝一声道:“好匹夫!你把吾当谁!”
随后叫左右道:“丞相,杨戬幸不辱命,拿住了土行孙!”
说罢,只听得外面三军呐喊,锣鼓齐鸣。
土行孙这时才看清,搂着自己的原来是杨戬。此时土行孙浑身上下赤条条的,不能展挣,已被擒住,脱身不得。
杨戬皱着眉头,眼神嫌弃,恶狠狠瞪着前方,就这么将赤身裸体的土行孙夹着走,却是不放他沿着地,唯恐沿着地,他就施展白日里的土遁之法,给走了。
土行孙自己也知道现如今自己模样确实不好看相,只是闭着眼,也不说话。
而子牙此时还在中军大营,只闻外面金鼓大作,杀声振地,问左右道:“那里杀声?”只见有士卒报进军帐:
“启丞相:杨戬将军智擒了土行孙。”
姜子牙闻言大喜。就又听见来报说道,杨戬夹着土行孙在帐前听令。
随后传令道:“进来。”就见杨戬把土行孙赤条条的夹到檐前来。子牙一见,便问杨戬:“拿将成功,这是如何光景?”
杨戬依旧夹着土行孙,不敢怠慢的回答道:“这人善能地行之术,若放了他,沿了地就走了。”
姜子牙点了点头,暗赞杨戬乃是个将帅之才,随后盯着土行孙冷哼一声,传令道:
“且将此人拿出去斩了!”
“弟子领命!”杨戬领命转身,正要离去,却忽然听得营外一阵微风吹过,天边金光显现,几乎瞬间落在中军营帐。
一名道者走到近前,衣袍轻轻摆动,身材略矮,眼中精光内敛,他一甩拂尘,口中轻吟道号,快速阻拦道:“子牙道友,许久不见,且先留这孽障一命。”
姜子牙见帐外闪烁金光,便知有玉虚来客,连忙出去迎接。
直见到惧留孙,两人行至中军,互相行礼坐下,姜子牙看了看惧留孙,又看了看不远处被擒的土行孙,口中装作不解道:
“道友不在山中清修,所来西岐何事?”
惧留孙被姜子牙的话说的有些尴尬,连忙指着不远处道:“自是为这孽障而来,土行孙乃是贫道的徒弟,自从我来破十绝阵回去,未曾检点宝物;岂知被这畜生盗走捆仙绳在这里作怪!”
“今日心血来潮,掐指一算,特来西岐。”
说罢,只见惧留孙上前喊道:“土行孙你可知罪!”
土行孙抬头,见居然是师父,知晓今日必然是没有好果子吃了,就忙强制挣扎,更是伸口咬在杨戬身上,趁其不备,往地下一钻,想借着土遁给逃出去。
却不料这本来就是惧留孙传来的仙术,他又怎会不知破解之法,只见惧留孙用手一指土行孙脚下地面,叫声:“不要走!”
就只见那一块土顿时变得比铁还硬,土行孙钻不下去,被惧留孙赶上,用手一把抓住顶瓜皮,又用刚才收来的捆仙绳以四马攒蹄的样子将土行孙捆了,拎着他进了中军大帐来。
众将知道已是擒了土行孙,一齐到府前来看,惧留孙把土行孙放在地下,杨戬提醒道:“师伯仔细,莫又走了他!”
惧留孙回道:“有吾在此,不妨。”随后又对土行孙说道:“你这畜生!我自破十绝阵回去,此捆仙绳我一向不曾检点,谁知被你盗出。你实说,是谁人唆使?”
土行孙知晓隐瞒不得了,只得如实说道:“老师来破十绝阵,弟子闲耍高山,遇逢一道人跨虎而来,问弟子叫甚名字,弟子说名与他,弟子也遂问他。”
“他说是阐教门人申公豹。他看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