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水阵实力一般,虽为世间污秽之水,但也尚还好破,清虚道友。”
“老师!”清虚道德真君眼见燃灯叫他,赶忙行礼回应。
“这红水阵便交与你,且在阵中等候片刻,待到时机成熟,便可随众仙破阵而出。”
“遵命!”
清虚道德真君领命走出阵来,但怎么也难掩目中的那丝遗憾。
老师,你信我啊,那沉信真的很好杀。
怎么这西岐清醒的人只有我一个呢?
清虚道德真君此刻的背影显得很孤独。
……
而吩咐完清虚道德真君后,燃灯沉默片刻,又继续道:“相比于红水,这‘红沙阵’才是这十绝阵中最凶恶之阵,必须要一福人方保无虞。若无福人去破此阵,必然大损。”
姜子牙听的心中惊骇,四处转了转有些疑问:“老师用谁为福人破阵去好?”
他想了半晌也没有想到谁去破这红砂阵为好。
燃灯有些面色凝重,望了望西岐的城的方向,随后口中轻吐:“若破‘红沙阵’,须是当今圣主方可。若是别人,凶多吉少。”
“这……”姜子牙一边担忧,一边不解道:“当今吾主体先王仁德,不善武事,怎破得此阵?”
燃灯摇摇头,把手一摆:“事不宜迟,速请武王驾临,吾自有区处。”
见燃灯道人不愿开口,姜子牙不得已,长叹一声,只得前往城内把武王请到芦蓬之处。
少时,没过多久,姬发便率领禁军心情急切的大步行至篷下。
走的那叫一个快啊,速度如风甚至比姜子牙还要急切,似乎像是在逃离王宫的样子,众将见状颇为不解。
但这里面的辛酸只有姬发一人知晓。
此刻他满脑袋里都是“沉信”,“沉信”两个字。
尤其在母亲的行宫处,姬发更是听了无数遍对方在夸赞沉信话语,听得耳朵都快起了茧子。
而且就算亲儿子也没见太姬那么夸过。
气的姬发简直差点拔出剑来要跑去殷商与那沉信决斗一番。
还好,正待他受折磨的时候,姜子牙及时赶到,说有要事相商,所以也没问什么事情,直接毫不犹豫的赶到芦蓬。
反正这世界上总没有比有人在他身旁夸赞沉信更难的事情,甚至姬发还很高兴,自己终于逃离了母亲的魔音。
于是待见到燃灯众人的时候赶忙笑吟吟上前下拜,随后终于想起来开口问道:“不知列位老师相招,有何吩咐?”
燃灯道人见状,此刻同样跟着笑吟吟的开口,带着姬发上前几步,指着殷商方向道:
“禀过贤王,方今殷商十阵已有九阵安排得当,止得一‘红沙阵’,须得至尊亲破,方保无虞,但不知贤王可肯去否?”
“嗯?”
“等等!要我破阵?”
姬发忽然警惕的望向燃灯,这笑容为什么越看越有些不对啊!
总感觉有种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感觉。
而且破阵?破个什么破啊,你看看你们芦蓬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原本阐教一共来了十二位仙人,可如今却仅仅只剩下了三位,差一点点就被人家团灭了。
姬发当即有些犹豫片刻,开口回道:“孤虽然肯去,但奈何朝中大事……”
姬发的话还没说完,燃灯在旁突然幽幽的开口:
“只要破了十绝阵,吾等便可击溃殷商大军,到时擒杀沉信也非难事!”
等等,能擒杀沉信!
卧槽!干了!
孤早就看那恶贼不顺眼了,如果是别的理由我还要推脱犹豫一下,但是打沉信,我双手赞成。
只见姬发立即无比的正色道:“列位道长此来,俱为西土祸乱不安,而发此恻隐。今日用孤,安敢不去?”
“此乃大义也!”
说完内心暗暗道:“沉信啊沉信,希望你以后别落在我手上!”
燃灯听罢哈哈大笑,面带喜意的快速道:“还请王解带,宽袍。”
姬发依其言,摘带,脱袍。燃灯用中指在姬发前后胸中用符印一道,完毕,请姬发穿袍,又将一符印塞在姬发蟠龙冠内。
待确保无疑后,又道:“此一去,为保安危还需两位将星守护,需合阴阳之数,不知武王可有人选?”
姬发听罢,毫不犹豫往前一指:
“吾麾下大将陆晓兵,乃万人敌也,所向披靡,足可护孤之安全。”
“但需合阴阳之数,那便是一男一女。”
姬发沉吟片刻继续道:
“玲珑可在?”
话音未落,身后禁军之中忽然一阵冷风刮过,应声走出一名剑客模样打扮的女子。
浑身上下锋芒毕露,一张秀丽的脸上清冷高傲,腰间别着一柄银蛇软剑,她上前抱拳拱手,随即开口道:
“玲珑在!”
姬发见状十分满意,朝着燃灯道人道:“此女乃是孤的禁军统领,实力非凡,剑法超绝,有她与陆将军相护,足以保孤破阵而回。”
燃灯点了点头,眯着眼,口中道:“善!”
“你二人便随武王前去破阵。”
“遵命!”“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