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中慌张,但仔细一看,原来是张桂芳率领援军正巧迎到。
陈九公大喜,连忙上前招手呼喊,不过片刻,众人聚在一起,张桂芳满面疑惑,率先忍不住开口急切问道:
“两位道友,如何回来的这般迅速?”
“大事可成否?”
陈九公与姚少司,身形稳稳落在众军之前,回首望去,眼见哪吒的身影并未追来心情方定。
随后便是手持箭书仰首哈哈大笑。
张桂芳皱着眉头,表情不解,再次的问道:“二位道友,何故如此大笑?”
“事情如何?”
陈九公一边笑,一边急忙抢过身形,抢在姚少司的身前志得意满的炫耀道:
“张总兵勿忧,吾等回转便可,贫道二人幸不辱命,如今箭书就在手中!”
“公明老师无忧矣!”
他这边刚刚话音未必,就听两边鼓声震响,一时间火光冲天而起,惊的四周众人慌乱四顾。
山林中早早埋伏的一只骠军杀将而出,只见领首的那人相貌奇特,脸色苍白,眉眼似睁未睁,顶着两个黑眼圈,浓厚的仿佛永远也睡不醒。
脚下摇摇晃晃,手中还倒拖着一柄金亮亮的大刀。
对方重重咳了一声,紧接着把刀一立,喝道:“吾乃西岐上将,肾虚将军陆晓兵,奉燃灯道长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
“尔等殷商宵小哪里走!”
陈九公姚少司,左看右看,心中顿时一惊,只感觉那刀身杀气扑面。
手持箭书,站在那里,瞬间就笑到一半,再也笑不出来了……
还好,一旁的张桂芳反应及时,皱着眉头,望着前方冷冷的道:
“两位道友小心,看来西岐应当早有准备,在此设下埋伏。”
“如今事情危机,二位当速速离去,此地交由本将抵挡,尔等定要将箭书送回商营。”
陈九宫抱着箭书,神色低沉,有些不甘的开口道:“张总兵,此人看起来身子很虚,像是被女色榨干了一般。”
“吾等何须惧他,不如一同闯将出去?”
张桂芳当即摇头:“不可,此人古怪,恐有邪术在身,若吾等被拖在此地,那西岐之军将源源不断。”
“公明道长安危事大,不可有任何闪失!”
张桂芳焦急说罢,指挥将士开始严阵以待,而此刻对面西岐士卒也已经漫天遍野的杀将下来,四周喊声冲天,无数的刀剑碰撞声响起。
对方人多势众,将领数十,纵使张桂芳武艺超群,也独木难支,一时间竟渐渐落入下风。
眼见此种情况,陈九公二人也不犹豫,怀抱箭图慌忙而走,正如张桂芳所说,一旦此处开战,那便一定会吸引数不清的西岐援军来此。
为防意外,只得离开。
大雨倾盆而下,天边隐隐雷声滚滚,方脱离战场的陈九公二人,顶着雨水在林中穿行。
如今他们不敢飞的太高,恐被西岐城中的阐教弟子发现,所以只能御风而行。
不过片刻,两人来到一处纷杂的路口。
陈九公缓慢将脚步停了下来,表情有些为难,因为他是一个路痴,又是一个选择恐惧症,此刻遇到岔路立刻感觉浑身难受。
遂开口问道:“姚师弟,前方何处?通往哪里?”
姚少司上前查看半晌,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他眼睛亮,却是望见了正在不远处山谷中扎营的商军旗帜。
二人心中大喜,连忙从空中落下,赫然见到那老将军鲁雄。
鲁雄此刻正与士卒吩咐接下的作战计划,忽见两位道人出现在眼前,立即吓了大跳,忙执剑来斩。
“老将军勿要动手,吾等是公明老师座下弟子,陈九公,姚少司,如今已经取得箭书,却遇到西岐埋伏,正在寻回转殷商的路!”
陈九宫慌忙一跳,捂着下身,赶忙躲闪了过去。
之后脸色属实有些苍白,后怕。
话说,这老将军的剑法属实有些难以言说,堂堂正正的人,怎么直奔下三路而来,使得他差点就成了无稽之人。
而鲁雄眼见对方开口道出身份,终于缓缓收了剑,随后有疑惑的问道:
“二位难不成,真的取得了箭书?”
“那是当然,箭书在此!”陈九宫把箭书一展,然后将自己二人如何从姜子牙手中抢夺,又到遇见张桂芳被西岐大军埋伏,匆忙来到此地的事情讲了一遍。
鲁雄听罢,抚着长髯,连连感慨。
“两位果真是少年英才,老夫不如也!”
“如今前方那一岔道分别通往岐山南麓的山道,以及通往北路的大道。”
陈九公赶忙又道:“不知吾等往哪里行的好?”
“吾等便是自北路大道而来,一路上无有敌军,可直通吾殷商营寨。”
“好!”
“那便走此路!”陈九公与姚少司对视一眼,抚掌大笑,如今他们终于寻了个好的消息。
不仅找到了路,又曾遇到鲁雄接应,一切简直顺风顺水。
而鲁雄也不敢怠慢,得知二人已经夺回箭书,迅速起寨拔营,护着前路准备回转殷商。
一路上大军浩浩荡荡,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