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君此刻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眼前的局势朝他期待的方向发展。
“……”
沉大夫在一旁听得脸色越发的黑了,更想上去把天上的那两只鸟一巴掌拍下来了!
这个时候,白天君见沉大夫残血,没有任何眼力劲,疯狂上前走a补刀,感叹一声,十分庆幸。
“沉大夫当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否则孔宣道友这种神通广大之人也不会愿意隐姓埋名护在身旁追随。”
“更不会在关键时刻屡屡出手相助!”
沃特玛!
听到白天君甩锅的话后,沉大夫勐的转身盯着他,每日日常破防中!
我有个屁吉人天相,本大夫才不想让人前来跟随。
现在搞的死都死不掉,你知道一个人活着能有多痛苦吗?简直是不欲生。
如今沉大夫脑海中真的就是九台压路机,一个压惊,八个压路。
孔宣你个混蛋,就你能耐,就你法力高是不,还有你白天君,话那么密,看戏还挡不住你说话?
沉大夫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心波涛汹涌,而白天君好似完全没有注意自己引起了沉大夫的怒视。
他仍在那里逼逼叨,逼逼叨,继续输出。
导致沉大夫的血条哗哗直掉,怒气疯狂上升,差点要敲掉他,爆出金币……
此刻,西岐的方向也是议论纷纷,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天空,面对眼前声势浩大的战场。
燃灯道人皱着眉头,仔细定睛,以慧眼观之。
却发现两人的护体神光皆不见明白,只听空中有天崩地塌之声,威势恐怖。
“老师,此战您怎么看?”身旁的赤精子脸色苍白,静静的望了许久之后,语气凝重的问道。
“那殷商的孔宣,很强!”
“就算贫道全力出手,也不能说稳胜于他。”燃灯道人抚着长髯,面无表情的开口。
“不过,陆压道友也神秘莫测,来至西岐日久也不见其施展真正的手段,实力有所保留。”
“如今就算不胜,想必也无人能奈何的了他。”
燃灯道人的话顿了顿,继续道:
“不过,吾等在此担忧无任何用处,且观看再说。”
好家伙,赤精子听罢燃灯道人的话后更加迷茫了,总感觉对方好像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他叹了口气,最后只能附和道:“老师说的极是,吾等担忧没有任何用处,眼下的结果一时片刻应当无法决出。”
赤精子说罢将目光扫向烈焰阵处,如今他最讨厌的人就是眼前的沉信,整个殷商,几乎皆不被其放在眼中,如十天君不过是不自量力之辈,修炼也不曾到家。
哪怕是赵公明孔宣,虽然实力高强,但也不过一莽夫。
唯独沉信,才是其真正要警惕的人,是殷商众人的首脑。
赤精子更是完全看不透他。
到如今都不懂他们十二金仙是怎么栽到对方手中的,更不懂自己的护体白莲,为什么会护着对方?
这些事情弄不清楚,对于赤精子来说,真的是无比难受。
望着天空,他喃喃的道:“总有一天,沉信你当必死无疑,封神榜上有名!”
……
天空中,陆压的表现有些莫名,他望着对面的孔宣更像是遇到对手,骄傲之色跃然于脸上。
当然,他如今更惦记的则是沉大夫手中的先天灵火。
不过,在夺取机缘的同时他不介意与眼前之人大战一场。
别人不知孔宣的来历,但他陆压却在见面之时便已经隐隐知晓,现在更是彻底确定。
因为凤凰一族与三足金乌同属于飞禽,更同是天空中的王者,双方之间霸道的性格便不可能相处甚好,而是总归要比个高下。
但是很可惜,当金乌出世之时,第一次天地量劫已经过去,凤凰一族中的高手损失殆尽,元凤更是镇压在南方火山之下,实力百不存一。
虽然双方未曾交过手,但这王者的名头却是要争上一争。
眼下相遇孔宣,金乌之子遇凤凰之子,实乃宿命之战,这也是陆压为何要执意出手的缘故。
深吸一口气,陆压摒弃心中杂念,身上火焰疯狂涌动,期待着接下来的对决。
方才气势的碰撞,他在心中已经估计出对方大概的实力。
很强,深不可测。
不过,对方虽强自己也绝非泛泛之辈。
此来刻陆压战意拉到极点,气势到达巅峰,对面孔宣的身影也缓缓出现在他的面前,依旧是那种平澹的表情。
两人相对,默默无言。
迎着风,衣袍猎猎作响,孔宣背着双手,缓缓向前,澹澹的开口。
“你我本无冤仇,贫道也无意与任何人争锋,更不想掺入任何是非。”
孔宣的表情极为平静,就好似儒雅随和的普通人。
陆压看着他:“可是,你还是阻挡到我的前路,其实贫道很想问问,殷商究竟有何值得阁下留恋,值得你为其逆天而行?”
孔宣听罢的目光慢慢变冷:“看来道友还不清楚自己的错在哪里?”
“你相助西岐无所谓,你破那烈焰阵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