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便被吊在辕门之上,以儆效尤。
但没想到他那么的不堪,竟被吊死。
当然死了也便死了。
那些肮脏的士卒,竟敢阻拦我的去路,该死,该死。
崇应彪还没骂完,士卒的身旁又走出一名女子。
女子脸庞淤青,身躯狰狞,死前似乎遭受到了屈辱。
崇应彪或许记不清了,只知道这名女子是在街道上遇见的,被他抢回了府中。
值得一提的是,被抢回来的时候,那女子的丈夫就在身旁。
这使得崇应彪更兴奋了,丝毫不顾对方已经嫁为人妇。
只不过对方性子刚烈,在被欺辱后终是不甘的投河自尽。
而她的丈夫,也因无处申冤,在这之后随她而去。
那苦命的夫妻便一同在地府中成为了亡魂。
崇应彪望着,他面前的身影越现越多。
他想躲,但却无路可逃,因为被其害死的人实在太多太多。
……
沈大夫冰冷的眼神,感受到那数不清的冤屈,以及那冲天的怨气。
此刻再也忍无可忍。一脚将崇应彪踹倒在地,直接踏在他的肩膀。
“不,不要过来!”
感受到那肩膀的冰冷,他的血液都仿佛被冻在了原地,崇应彪惊恐的喊着。
“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将我做的恶事全部交代,我错了,错了啊。”
但哪怕他再如何求饶,却根本无济于事,因为根本逃不掉。
“废物!”
崇侯虎摇了摇头,恨其无志,怒气不争。
“父亲,父亲救我。”
崇应彪脸色苍白,汗水滴落,心中更是惶恐。
“晚了!”
沈大夫厉喝一声,口中怒道。
“今日无人能救你,也再无机会。”
“崇应彪你骄虐猖狂,毫无人性。”
“肆虐欺民,知罪行凶,一错再错,今我沈信当正之以法,替天行道!”
此刻场中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而。
沈大夫眼神凌厉,气息深沉,在那瞬间仿佛感染了万民的情绪。
他握着长刀的手更是慢慢握紧。
在一声呼啸的劲风中,最后口中轻吐道:
“崇应彪,该杀!”
“锵!”
长刀抬起,众人只见一道耀眼的刀光凭空而闪,紧接着人头落地。
没有一丝的犹豫,大片的鲜血在下一秒喷薄而出。
在一片死寂中崇应彪带着不甘,恐惧,撕心裂肺的求饶,最终直挺挺的倒下。
“轰”的一声。
百姓彻底震惊了,他们没想到沈大夫真的会动手杀人。
崇应彪死了,他真的死了,那个祸害北地,视人命为草芥的畜生真的死了!
“杀的好!杀得好!”
“沈大夫你为小老儿报了血海深仇啊!”
“这恶贼害我女儿,害了我一家老小的性命,他该死啊!”
人群中有人在红着眼,撕心裂肺的哭诉着,今日他们终于真的亲眼见到了那恶贼身死了。
沈大夫!沈大夫!
若是没有他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报此大仇了!
一桩桩一件件的恶事哪怕说个三天三夜也不曾说完。
而面前的百姓眼中只能看到痛恨与仇视,还有那大仇得报的痛快。
他们值得,哪怕身死在朝歌也值了。
今日更是来对了,否则一生为憾。
沈大夫既然敢杀崇应彪,那自然也不会放过崇侯虎,面前的无数百姓争先恐后的向前望去。
在他们心中这一刻,充满了信念。
崇应彪死了,他的死更是震撼着那满朝文武。
他们也在此刻心中一颤,下意识的恐惧。
因为,眼前的人真的敢在午门外杀人。
当然除了众人的震惊外,还有一个人更加的疯狂。
崇侯虎在此刻终于彻底色变,他不敢置信,甚至不敢抬头。
摸着脸上温热的血迹,他只感觉天都塌了。
“不!我儿!我儿啊!”
崇侯虎大声嘶吼着,指着前方。
“沈信,你大胆,你大胆!你可知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你也知道失去亲人是痛苦的!”
沈大夫踏步而前,手中长刀更散发着冰冷杀气。
“是啊,亲人被杀谁不会痛苦,但你可知有千百倍的人比你更加痛苦!”
“你可知你在北地,在朝歌造下了多大的杀孽。”
“你可知有多少人因你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今日我便当这无数的百姓之面论你之罪。”
沈信身上散发着耀目的白光,提着带血的长刀,一步一步的走着,地面上满是绽开血印,即绚丽又让人震感。
“沈信!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禁军何在?快来将此恶贼诛杀!”
愤怒夹杂着对死亡的恐惧,在崇侯虎的心中炸开,他从未感受到今日会有如此下场。
因为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俯视众生。
太久,太久了……
“踏!踏!”
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