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辉朝派使者表明心虚了,毅朝派刺客杀辉使来阻止大宇和辉朝合作,显得他们更心虚,咱们做个样子和辉朝谈,静观局势发展。”
沈彦明显有些嘚瑟,“也以此让那些墙头草看到我朝潜力,他们再敢左右逢源,大宇就和他们断交!”
鲁子骞正色道:“大宇如今国势强盛,岂会惧怕那些藩属?谁敢脚踩两只船就揍他,正好水师闲着,让他们去给涨点见识。”
二人似乎杠上了,沈彦立刻反驳道:“我朝劲敌是毅辉两朝,藩属要以安抚为主,轻言动武就是不顾大局!”
自从上过一次战场后,鲁子骞不再惧怕战争,此刻听沈彦如是说,不屑道:“大局是打出来的,把别人打怕了,自然会对大宇俯首。否则那些看似慈眉善目的藩属摇身一变,就成咬你身上肉的饿狼······谁的拳头厉害,谁就是道理!”
“陛下,谷氏派人来是确实是想利用大宇来牵制辉朝内的反对者,但这也是个好机会。”
一直没有说话的孟青云突然道,“辉朝皇室衰微,权贵自然跋扈,内部的团结差不多散了,谷氏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她心存侥幸,想让大宇来帮她挡刀······陛下,若谋划得当,逼谷氏入绝境,纳辉朝入大宇版图就在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