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你可知烧了这封信,意味着什么?”
现场所有官员,皆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在宁虎,也不由眉头微皱,要知道这封信,可是圣人签发。
烧了信,无异于欺君罔上,这是死罪!
就在这时,一声冷笑响起。
“陈大人,你是真傻,还是故意装糊涂?在圣人身边谋事这么久,你难道还不了解圣人?”
“你回去且告诉圣人,这一手绥靖,用错地方了。
“至于圣人与明王之争,我向来三缄其口,就是担心惹火烧身。
“只是,这火终究还是烧起来了。”
事已至此,秦风已经没有退路。
若是连李郎的公道都讨不回来,那秦风也无颜面对北溪父老。
“圣人一心只知权衡,却不明白,得人心方得天下。
“这大梁今日兴盛,真是由圣人治理的,而非先皇先贤们的遗产?
“若圣人真有此雄才大略,北狄怎会虎视眈眈?
“北境三位将军,怎会一去不返?
“三公之一的高太尉,晚节不保。太傅至今不归,太保只在乎争权夺势。
“南境豪族虎视眈眈,各地的天灾人祸,这诸般劣迹,还真要多亏了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