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气机精纯无暇。”
“慕云明白。”
踏入抱丹境并非马上可以凝聚本命胎丹,此下萧慕云如同女子刚刚受孕一般,胎元初成,要加以时日炼化,聚其精华方可凝出胎丹。
“待你凝丹之后,以你的神魂之力,师公推断……三年后你便可以使胎丹到天关温养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够让胎丹开灵生慧,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不过师公可以断定你三十五岁之前,可以入元婴之境,哈哈……”
“当真”洛逍遥不禁大喜,要知以楚南风的天资,从抱丹小成到元婴之境,整整也花了十五时间,此下萧慕云二十岁,若三十五岁登堂入室,可谓是百年不遇之人。
“哈哈……若得机缘,或会更早也未可知。”
洛、萧二人相顾一视,心中皆是暗自惊喜。
“恭喜萧姑娘……”此时闻声赶来的赵永安,便是上前执礼道贺。
萧慕云当日在韶州中蛊之时,自也见过他随侍在安隆兴的身侧,待到了心神安宁之后,已是从许闻香口中得知赵永安来岛的原因,对他寻常照顾自己,看押安隆兴之举早是心生感激,闻言便是躬身作礼:“小女子多谢赵先生照顾之情,寻常未能与先生作礼言谢,还望先生勿怪。”
“萧姑娘早是谢过了,这躬身之礼不若换成一坛美酒如何哈哈……”
平时赵永安押着安隆兴诵经前后,萧慕云自也会与赵永安言谢,但执礼躬身作揖却是第一次。众人但听赵永安风趣的言语,皆是相视大笑。
“此下赵某就不必再对那狗贼客气了,我去将他押来,让萧姑娘杀了解恨,哈哈……”
赵永安转身而去之际,面前身影一闪,却见计经海挡在前面,一时惊疑之中,只听计经海道:“那安贼逃了……”
“什么……”
话音未落,穆道承、赵永安二人却是异口同声惊道。
计经海叹了一声,摇了摇头,便是将安隆兴逃跑的过程言出,也是把穆道承等人听得一时愣住。
良久之后,赵永安方是恨声道:“这狗贼倒是厉害,平常之时唯唯喏喏,却是使赵某松了警戒之心,他日寻到,定当立马一刀砍杀了……”
“唉,天心难测呀!”穆道承摇头道:“想是他日日夜夜诵读‘破障音’,消了罪孽的缘故,才使得有逃脱的机缘……罢了,此下不提这不快之事,闻香……”
“哎,师公……”许闻香笑吟吟的应道:“弟子已是将菜做好了,只待你老人家吩咐上桌食用……”
“好、好。”穆道承哈哈大笑,“逍遥,且去赵兄弟去将归来醉取上五坛,师公我更畅饮一番……”
此下已是酉时,虽说用晚膳略有嫌早,但若饮酒欢谈,却是愈早愈好,洛、赵二人闻言自是立马转身而去,将酒取来之时,后院的石桌上已是摆满了许闻香的拿手好菜。
穆道承招呼二人落座,待洛逍遥将酒倒满后,萧慕云端起酒碗,退后两步,对着桌边就坐的众人一一顿首,也不言语,仰首将酒一饮而尽。
她出身北地,又是辽人,从小就会喝酒,此下一口喝了半斤归来醉,自也是神态自若。穆道承望着回到座位眼显泪花的萧慕云,知她此下心中对大家感激难当,点了点头,便是拿起酒坛与她添酒,接着拿起面前酒碗,笑道:“大恩不言谢,好,好,有师公我的味道,来、来,大家同饮一碗……为小慕云入境贺喜。”
众人闻言忙端起酒碗,将酒一饮而尽,却听许闻香呛得连咳几声,穆道承一愣之下,笑道:“倒是把闻香给忘了,别人醉了可以,闻香可万万不能喝醉,不若等下就没人加菜了,哈哈……”
欢声笑语畅饮畅聊之中,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戌时三刻,计经海抬头望了一眼夜空,对着萧慕云笑道:“慕云姑娘这近三年之中,无有欢心畅怀时日,今日刚好是月圆夜,此下月色初上,岛上朦胧,反是一番景致,不若让洛公子陪你散散心”
二人虽未行聘定礼节,此下在众人心中俨然已是婚配有约的眷侣,计经海言下之意也正合穆道承、许闻香等人的心思。
洛逍遥自小受教书院礼节,在长辈面前性格犹为腼腆,闻言脸色一红之中,只听萧慕云轻笑一声,“多谢计先生关心,那慕云就与师兄一同赏下久违的月色了……师公且与计先生慢慢品酒。”
她生性自有北地女子的豪放大气,言语之后,便是握住洛逍遥的左手,洛逍遥但觉她的玉手柔若无骨,温润暖人,心神一漾,身子不由自主的随着萧慕云站起,在萧慕云娇笑之中,懵懵恍恍而去,竟是忘了与穆道承等人招呼。
院落中木屋四周栽种着绿竹,而院外路径两旁却都是种植桃花,此下正值盛开之时,路道上阵阵芬香扑鼻,朦胧月色下,粉色花蕾簇簇相错相连,远观层层叠叠,近看星星点点,却是让人感觉置身花海之中。
行离院庭十余丈远,萧慕云顿了一下身形,靠近身侧一株桃树,柔声道:“师兄,你看,这朵桃花最为红艳……”
恍惚中的洛逍遥但觉左手一松,心下一震,不由自主反手握去,却是将正欲松手拔弄桃花的萧慕云右手反握手中。情心自然的萧慕云顿有所觉,心头暗喜之下,也恐洛逍遥放开,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