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妻、子都在，商振清走了几步。“久学，爸爸抱一个。”
柯百佳将孩子给他，还问刚才啥情况，血呼啦的蛮吓人。
工作问题，还是家暴？
“都有吧，不过人家专门找庄凡的，据说之前庄凡去过，她家那口子就会消停点。”商振清啧了一声。
那女人的言行和咋咋乎乎的演技，着实不是个善茬。
按照他的经验来看，这件事怎么看怎么透着怪异。
见到妻子投来疑惑的目光，商振清看了一眼窗户边站着似乎在翻找什么的青年，那是庄凡的亲信。
就对妻子说；“晚上回去说，儿子诶，好好听你娘的话，不要闹人啊。”
商久学都听到好几次闹人了，也跟着呢人呢人的喊。
“傻小子。”归还儿子给他妈，商振清回去上班。
柯百佳抱着傻小子又溜达去了福利一食堂，因为刚过饭点，此时没几个人在排队了。
估计这一波买完，就是错开时间的另外一拨被救助的贫困户。
见她来了，几个员工都纷纷打招呼喊了一嘴。
“好好，你们忙啊，我就随便看看。”
这么大阵仗，排队的几人也转脸过去看。
柯百佳一眼就看到个熟面孔，不由得冷面下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用喷嚏搞鬼的男人，叫什么来着，春天还是夏天的。
“这个人一会看一下是谁，以后不接待了，就记录在门口。”有那种前科在，谁能保证下一次他不会一抽风将几个大盆的菜都给污染了占便宜啊。
自己倒是能直接杠，但是这边每到饭点十分忙碌不说，为了福利的名号，大家都是和善热情的精神面貌，别被这个人给害得手足无措的。
“好，我一会就在门边看。”
郭秋天只觉得后背一凉，打好饭菜就要跑。
“你，过来一下，跑什么呢，做贼啊。”福利一食堂的白燕看了一下他的条子，厂子和名字都记下了，才让人离开。
回来跟柯百佳说，锅炉工，薪资十五块的，叫郭秋天。“那我们不让他进来，他又符合条件，要怎么说啊，他是有什么不好的过往吗。”
“嗯，故意在国营饭馆碰瓷，往别人菜里面打喷嚏，然后不劳而获占别人的东西吃。”
白燕被恶心了一下。“好恶心啊，那我明天就将他名字写外头。”
“对，除了因为防止他混入，也要好好核实来吃饭的人，我总觉得人数越来越多了。”
“知道了，最近确实每天多好多。”白燕说：“要不我们搞一个表格吧，就是几号来吃，盖个章，也能留个证据，证明咱们确实做到了福利普惠这些低收入工友和家属们。”
倒是一个心细和有想法的。
柯百佳赞成了，并且表示需要的纸和章她会准备。
抱着孩子回去后，柯百佳发现这娃子精神消耗差不多，在昏昏欲睡了，就温柔哄睡，之后闪身进了空间。
白色的打印纸拆了一包，再拿了粉色的打印纸，合起来两叠，想了想，多拿了一点，这才回了现实中。